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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迎面而来,丝毫没有给住持一丝反应的机会,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屌臊味猛的挤进了住持的鼻腔,瞬间让如山般魁梧的男人双眼失去了光,视线空洞着直视着前方。
还没干透的胯裤呈现出纱布的朦胧质地,罩在住持粗壮健美的长腿上,显露出了只有男人腿部才有的饱满肉感,满腿与发色相同的短毛更然他充斥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魅力。
不过,当这美好壮硕的肌肉双腿,遇见高高隆起只能迷迷糊糊看出一片黑紫色,却大到几乎要撑爆胯裤,还同时散发着酸骚浓厚的裤裆时,也只能算得上是绿叶了。
“真不愧是。。。牛妖啊。。。”
披着药师佛外皮的狼妖也有些惊叹,掂量着像是一把巨大汤勺的住持巨根,粗长黝黑的肉茎倒在腰的一侧,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经络,象征着细长一些的勺炳。
黑中透紫的硕大菇形龟头比起茎身还要大上两圈,估计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沉重的分量坠得茎身弯曲,象征了勺炳的末端。
不过最夸张的,还要数住持的两颗牛睾,两颗黑中透紫的巨大牛睾紧紧地撑开本就狭窄的裤裆,象征着装满浓精的汤勺勺底。
可怕的巨大尺寸让住持腿间就像是长了颗黑色的大瘤子,杂乱的阴毛也一同挤在外头,湿粘的体液从龟头上顺着棒身一路流淌下来,沾得肉根从顶到尾,一长条的歪在胯上,粗硬轮廓全被描绘出来。
狼妖手掌往肉根上一模,就能感受到一大团滚烫湿润的坚硬肉团在不停的脉动,巨量的淫水随着屌根上鼓动的淫筋,被泵到了龟头前端,潺潺地流淌而下,沾得两条粗腿间全是一片湿黏,每当住持的大腿不自觉的紧绷放松,就会发出极为淫欲变态的黏腻水声。
勾开紧紧勒在住持腰上的裤带往下拉,巨大的牛鞭无比沉重地随之一起下垂,似乎是因为分量过于沉重的关系,这根黑紫色的肉棒无法像慧武的长屌一样紧贴着小腹,而是下垂着歪着将龟头靠在膝盖上,从已经湿成一团杂草的阴毛开始,从上往下整根巨棒一跳一跳地剧烈甩动着。
“你师兄鸡巴都有一般男人的胳膊粗了,是怎么塞进那些求阳气的香客逼里的?。”
狼妖不知从何处掏了只独角仙模样的奶白色小虫,吹了口气,让其从假死中醒了过来。
慧广喉咙滑动了一下,强壮的身子规规矩矩蹲坐在床边,长粗的鸡巴向外微微歪着,顶上一条奶白色的精水一直没有断开,持续不断地流出了一小摊白浊。
“一般的香客自然是不敢受这佛恩,多是趴在案上,用双腿夹着师兄的下身,蹭的师兄不耐了,再主动趴开腚眼子,用香油使劲吃下半个头,把师兄吸得射出来。”
慧广看着狼妖手里的甲虫,脑海里突然闪过封印的地砖上,用梵文记录的狼妖绊生兽,再想到上面记录的习性,不由得心中一跳。
“那就没有人能吃得下?”
慧广唯恐这小东西飞到自己胯下,急忙回答到:
“自然是有的,青州宣慰使是少数能与师兄欢爱的香客;此人魁梧英俊魁,身高八尺有余,自幼习武,武力高强。”
慧广顿了顿,见狼妖眼睛有些一样地发亮,便继续小心翼翼地说了下去:
“宣慰使国征战多年,身上戾气之重甚至盖过了身为男子的阳刚之气,以至多房夫人不孕;为求阳气以怀子嗣,时常以雄穴款待师兄,偶尔还会请我一同灌阳,以口为侍。”
“那他屌根如何?”
“不比师兄的粗,却比我的还要长上一些,因为常在军中,只有探亲日才可与其夫人相聚,常日佩戴箍锁,肉囊饱满浑圆、肥硕异常。”
“而且。。。因为灌阳的关系,宣慰使是不得泄身的,所以历来都是满身潮红的昏厥过去,下身之物涨如野兽,需僧人时时用冰水擦拭,不然就会精水肆溢,前功尽弃。”
慧广说到此处也露出了些怪异悲悯,却依旧目光淫秽地描述出了一个抛弃了男性尊严,被操的嘴和屁眼里面都是精液的肌肉军汉,为了求子甚至强行憋精,把鸡巴涨成了畜生大小,还需要人用水擦拭防止喷射,实属是只发情的军中公狗了。
“给你师兄肏过了逼,还能硬起来肏得了女人吗?我对硬不起来男人可没什么兴趣”
“自然,宣慰使毕竟军汉出身,再加上被灌的次数虽多,但隔得时间够长,也不怕被肏废了雄根,只能靠后头潮吹。”
“这倒是,毕竟是为了求子嗣而来的。”
狼妖眯着眼点了点头,胯下的鸡巴顶的跨裤撑出了一个斗篷,挺得最突出的地方还有些湿,明显是有些上头了。
“况且,宣慰使深受当今陛下厚爱,身边还派了个会医术的死侍跟着,每每宣慰使灌完阳,后穴被肏得翻卷大开时,就会主动献身,翘着那同是军汉的屁股让将军用那根长屌回回味,以免这位朝廷命官萎了去,没了后人。”
慧广双腿曲折,臀尖落在脚后跟上,一边汇报一边摸着狼妖的裤裆,两腿中间的肉棒摇摇晃晃地流着透明的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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