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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不多时,怀里的人就气喘吁吁软了下来。
“岑旺旺女士吃醋这么有意思呢?”钱缪开心极了,一下一下亲在她的鼻尖嘴角和颧骨,像是在嘉奖,开玩笑说,“那这隔个一年半载的可以来一回,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没见过。”
“你抱她了!”
“绝对没。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着。”
“你还想碰几根?”
钱缪又笑,揽过她的肩膀,正过来抱着亲。
“做不做?想不想?”他故意朝她耳边吹气,手在她臀侧打着圈摩挲
岑晚挺没面子,被他叁两句话就打消了顾虑,看他笑,她心情也跟着好了,明明下午还胡思乱想到是不是自己跟钱缪也要经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她推搡着又被他箍更紧,身下硬挺的一根隔着布料顶她的小腹。几天没见了?大概一周,怎么会不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缪拦腰抱起,岑晚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不高兴说,”你冲她笑了!”
“那我冲她哭?我冲谁不笑?”
“那也不行!”
“嗯,不行。”钱缪扒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踉跄地进浴室,气息都有些喘不匀,“先做行不?一会儿好好说。想死你了。”
岑晚心脏要跳脱出来,却仍骄矜道,“你就是馋我身子!”
“你不馋我?”
“……”
“我宝儿真乖。”
……
……
现在又是12月,平安夜又快到了。
从浴室回到床上,岑晚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钱缪摆成撩人的姿势。
“什么东西?”
岑晚闻声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睛,他手上握着一个乳白色的柱状物,伴着轻微的“滋滋”声。
“哦。”钱缪轻嗤,意有所指地拉着长声,“你就这么想我的?”
那是岑晚的按摩棒,可能昨天睡太晚,忘了收进柜子里。
“不然我用什么?”她喃喃道
岑晚被发现了倒也坦然,这有什么的?钱缪不是也得自己撸吗?她用小玩具不是也很正常?都是有生理需求的人。
钱缪俯身亲了她一口,拉着她的腿打开,离自己近些,肉棒缓缓刺戳,伴着黏腻的“噗嗤”声响,动人旖旎。
“用的时候想我吗?”
听他说话声音好像还带了点儿小骄傲。
岑晚浑身酸软无力,呻吟声都浅浅柔柔的。这时候也没了犟嘴的本事,依着内心回答说,“是啊。”
她的所有性事都和他相关,自慰时总要有一个具体的形象,而钱缪的脸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啊嗯……不是这么用的。”
钱缪把按摩棒的头部对着一侧乳尖,伴随着震动,柔软脆弱地陷落下去,晃出一圈圈乳波。
他埋头去吃另一边,顶着胯肆意地冲撞,岑晚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别……呃嗯……好痒……”
钱缪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乳头哪个点位、用什么力道,她会最受不住。现在岑晚腿心一股一股不断涌出来的水液,就是最好的答案证明。
一周没见面,钱缪往往都会更让岑晚耗神,刚刚在浴室折腾了这么一大通,他也只是释放了一次,而岑晚已经不知道高过多少次,要生要死的了。
射过的白浆和湿淋淋的体液在两人腿心拍打结合得泥泞不堪,她不住地抖动,钱缪好不容易把按摩棒从她的胸前拿下来,却挪到了小腹上,平放上去,一点点施力。
岑晚爆发出一声惨叫,几近哭出来。
“这么用对不对?”钱缪也喘的不行,嗓音低哑带着悠闲愉悦
他按的地方,肚皮下面的肉棒捣过去时,岑晚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抓狂,痛苦,酸胀,酥麻,又极致地舒爽。
她弓着腰向上缩,手脚胡乱地扑腾,被他轻松制住,不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地潮吹了。
钱缪笑的像个温柔的大反派,顺着岑晚湿润的股沟抚摸了两把,”宝贝儿真棒。看来它应该这么用。”
他说着,不疾不徐把她翻转过来,整个人从背后罩过去,熟门熟路地挺身耸腰,岑晚趴在枕头上传来时断时续的闷哼。
“那我宝儿再看看,这么用对不?”
钱缪侧过脸亲她的耳廓,一只手从床单和腰部的缝隙中伸进去。
“呃啊………唔嗯………”
他把按摩棒又换了个位置,抵在了她的阴蒂上,还坏心眼儿地前后蹭动。
岑晚想躲也躲不开,钱缪大山一样趴在她身上,只得神智不清地胡乱叫喊,抽抽噎噎地哭吟。
“喵喵……啊嗯……我……唔啊……”
钱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辈子,他好像真的只会有岑晚一个女人了。
虽然这个想法他以前就知道,但是从没有像现在此刻如此清晰,清晰到就像是上帝趴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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