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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连冷水都不敢让儿子入口,自然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纪然好不容易才把那个女人从家里驱逐出去,才不会再让别人有机可乘,他得尽快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清晨,纪家。
纪然睡得正香,却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有人高声说话的动静,他懒懒地坐了起来,气恼地叫了一声爸爸,想让纪时年去管管,奈何刚起床嗓子还没打开,喊声有气无力,屋外的纪时年并没有听到。
坐直身体后,纪然甩了甩脑袋,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这才好歹清醒了过来。
这时屋外的声响便清晰入耳了,纪然听出这是奶奶来了,正在对他爸爸破口大骂。
漫骂声中更多的是对他这个孙子的痛恨,期间还能时不时听到纪时年让她小声点的劝说,所以奶奶的骂声是一阵低一阵高。
纪时年就像个河蚌,好不容易让纪老太太撬开了条缝,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他缩回去。
不用说,问题肯定又是出在她那个怪胎的孙子身上。
“我早就说过,那样的怪胎就不该被生下来!你年纪轻轻地就给他当牛做马,自他生下来就怕他活不了,一直抱着不敢撒手,五岁了才敢让下地学走路。这些年为了养他那个破身子废了多少钱我就不说了,现在还为了他不肯再婚,那我的大胖孙子到哪里去有!”纪老太太就站在客厅里,指着坐在沙发上的纪时年就是一通骂。
这些话纪时年这十几年里不知听了多少遍,但还是觉得刺耳,不由大声反驳道:“妈,然然就是你的孙子,你不要这样说他!”说到一半觉得自己声音大了,就轻声继续说:“妈你小声点,然然还在睡呢。”
看儿子这油盐不进又小心谨慎的模样,纪老太太更是有苦说不出,一腔的埋怨不知道说给谁听,又骂了纪时年几句后,叮嘱他不要忘了过两天去参加他姐夫父亲的寿宴,才终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纪家。
偷听墙角的纪然无语极了,这老太婆可真烦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得要找个好时机实施计划。
晚上,纪然就抱了笔记本电脑到纪时年的房间说要一起看同学推荐的电影。
纪时年想着难得晚上没事,就揽着儿子看起了电影。
屏幕里的故事情节愈演愈是阴森恐怖,纪时年发现靠着自己的纪然在轻轻发抖,便轻声询问:“宝宝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纪然摇摇头,干脆双手捂住眼睛,缩在纪时年怀里透过指缝看电影。
纪时年哭笑不得,揽紧纪然,“有爸爸在,宝宝不要害怕。”
纪然沉浸在恐怖的氛围里不可自拔,听到纪时年的说话声就敷衍地点了点头。
看完电影,纪然就跑回自己房间快速地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抱着枕头又回到了纪时年的房间,“爸爸,我不敢一个人睡”,他原本只是想找个由头,真没想到这个电影真的恐怖到让他害怕了。
纪时年也是拿纪然没办法,执意要看完恐怖电影的是他,这下被吓到不敢一个人睡的也是他,“过来吧。”
香香软软的纪然躺进被窝后就抱住纪时年的腰,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地不肯马上睡。
纪时年只好手脚并用地困住不安分的儿子,“早点睡,宝宝。”
挣扎不开的纪然却默了一瞬才回应道:“爸爸,你硌到我了。”
纪时年也不以为意,亲了下纪然的耳朵,柔声说:“没事,快睡吧。”
纪然等待的时机没多久就到来了。
这天,纪时年参加姐夫父亲的寿宴,尽管发现这是一场意料之中的别样相亲会时,也还是对自己母亲的见缝插针无计可施。
觥筹交错间纪时年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喝了纪然泡得一杯柠檬水后睡得更是香甜。
纪然在柠檬水里加了药,一种带着点催情作用的迷药。
所以当他拉开纪时年的睡裤后,爸爸灼热硬挺的阴茎就立马弹了出来。
纪然伸出一只小手触碰了下那个挺立的性器,发现一只手握不住,便双手齐上抓住了纪时年的分身。
他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感觉没什么味道,便张口将爸爸的性器含住。听到纪时年只是轻哼了一声后,便大胆地舔舐了起来。
纪然尽力吞吐吮吸着爸爸的分身,还没怎样就发觉自己的下体湿热了起来,他干脆就着含着纪时年阴茎的姿势,一边舔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摸了摸腿心,果然湿了,纪然就起身跪到了纪时年腿间,扶住爸爸笔挺的分身,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然后缓缓往下坐。
龟头才进去一些便被紧致的花穴拒之门外,纪然呜咽了一声,他咬牙皱眉,狠心地接着往下坐。
“嗯……”,纪然痛楚地哼唧了几声,急促喘息地坚持着。
终于一坐到底后,纪然如释重负地趴到了期间闷哼了几次的纪时年的胸口,依恋地叫了声:“爸爸”,抬头啄了下爸爸的嘴唇,又低头亲了几下纪时年的胸膛。
他伸出舌尖去勾勒爸爸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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