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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他发情脐橙C生殖腔S满肚子(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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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李烛。

但他此后再也不能想李烛。

也许这就是爱吧。

他如是想着。

李烛又来到了另一座城市。

江弈秋要和张小姐订婚的消息传遍了。

李烛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但他曾经是自愿的。

后悔吗?

能救自己喜欢过的人,他不后悔。

但他怪江弈秋吗?

怪。

如果真如他所说,都是假的,都是利用。

那江弈秋可真下得去手,演得那么逼真,吻得那么深。

他明明不用演,他开得起高价,买李烛的全心全意。

为什么要骗他?

李烛呆坐在床尾,想不通,总觉得不对劲,但一切都处理得滴水不漏。

消息铺天盖地,他们是真的要结婚了。

李烛看向微微凸起的小腹。

半个月前,他还无比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

可如今,这个孩子算什么?

私生子。

李烛光是想到这个,就觉得呼吸不畅,他身上冷得很,想睡一觉。

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过去,父母去世时他是这样想,背负外债时,他也是这样想。

睡一觉,什么都能熬过去。

如今,他怀着江弈秋的私生子时,也是这样想。

李烛站起身,眼前一黑,跌坐在地,小腹刺痛,他保持稳定呼吸,靠在床尾,缓过疼痛,才强撑着站起身,窝进被窝。

他想着,找个机会,一定去打掉这个孩子。

结束这一切,再也不要和江弈秋有任何联系。

可是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江弈秋的身影。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怎么可能呢?

李烛捂住眼睛,在绝境里,撑着骨折的腿,背着他走出山林的江弈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易感期躁动时,那个毫无攻击力的江弈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那个会在合同上加上所有补偿的江弈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他回到了父母去世的那个晚上。

不论睡醒多少次,一切都是既定事实。

只剩下空荡的房间,和停留在脑海里的残肢断臂。

李烛蜷缩在被子里,赶紧睡着吧,睡着了就不会难过了。

他实在睡不着,只能翻出安眠药,一口气吞了三颗,终于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陷入了不安的睡眠。

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

半夜,李烛被一阵剧痛惊醒,时钟指向四点,他保持一个姿势睡了五个小时。

腰酸背痛,李烛撑起身子,恶心得厉害,呼吸急促,他头晕脑胀,鼻子里涌入了一股血腥味。

他一把掀开被子,血已经染透了床被。

淌到了地上。

李烛忍着坠痛,爬到床边,打了急救电话。

血还在淌,李烛倒在血泊里,失血导致眼前发黑,他缓慢陷入昏迷。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李烛疲惫地不想去听任何声音。

腹部那若隐若现的疼痛提醒他,江弈秋走了,孩子也没了。

李烛闭上眼睛,就这样吧。

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出院。

医生说他的生殖腔恢复得不错,回家之后不要吃寒凉的东西,多吃温和滋补的食物。

李烛很懂得照顾自己,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照顾某个人。

他在新公司混得很好,他一改之前沉稳的模样,有空就跟同事几个年轻人去酒吧玩。

遇到过不少oga的示好,但每当这个时候,他脑子里就会闪过江弈秋的脸。

小腹幻痛。

连身体都在嘲笑他,是个被另一个alpha反复标记,反复操弄,甚至给对方怀过两次孩子的alpha。

李烛笑着给对方点一杯酒,然后平静地拒绝他。

在灯红酒绿里,他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却始终孤身一人。

多诱人的信息素,都比不过江弈秋身上的冷香。

他们疯狂地排斥,又发了疯地上瘾和想念。

李烛离开吵闹的酒吧时,已经很晚了,曾经他作息规律,如今他已经习惯通宵。

离开了吵闹,回到安静的家里,实在不习惯。

这些年,江弈秋的消息没有断过,总会时不时地说他和张小姐在哪儿哪儿谈事情,偶然出现在大众视野。

但从来没有过照片,这样的消息,不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确有此事。

李烛没办法做到完全不在乎。

他的耳朵里潜在一个雷达,遇到“江弈秋”三个字,就会自动报警。

李烛做不到忽略。

他忘不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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