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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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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齐彦这次入京,乃专为十呃,专为自行贤弟而来。”“哦?”聂箸文一挑眉,静闻其下。“齐彦已五年不曾见过自行贤弟,心里甚是挂念,故特来此一见,打搅了。”“自行愧对齐彦兄如此牵挂,真是不敢当。”伍自行微微一笑。“十自行贤弟,齐彦能否与你私下一谈?”热切的眼中含着期翼。“齐彦兄,此处均不是外人,有话直说便好。”淡淡地将视线移往厅外繁花,伍自行还是微笑。“这”为难地望一眼一旁的聂氏二少,韩齐彦愣了一刻,但再看一眼一脸平淡的伍自行,不由心中一阵黯然。“我,我找得你好苦!”满腔的渴念一下子爆了出来,韩齐彦再也顾不得是否有他人在场,紧紧盯住一直记挂在心的面庞“那年我去苏州寻你,可你、可他们说你已因恶疾过世了!那时我好伤心,不顾一切地想再见你遗容一面,可他们却连你的埋骨之处也不告我,我发疯似的在苏州城里外到处寻,到处找,只盼能寻找到你葬身之处,可我找了七天,也没有找到,便大醉一场,昏睡中被我的侍从们运回了大理。”微微一哑,忆起那时的伤心欲绝,韩齐彦苦苦一笑“于是我便在大理量美的地方为你修了一座衣冠冢,将你赠我的那件苏绣埋在了那里,时常去看看、陪陪你,只盼能能再梦你一回。可我即便睡在那衣冠冢坟房,却从没梦到过你。于是,我就想,是不是他们骗了我,其实你并没死,只是不想再见我了?”眨一眨泛热的眼眸,韩齐彦直直注视着垂头不语的伍自行“我不死心,便又去了江南,暗访你的蛛丝马迹虽依然失望而归,却意外地在南京聂氏布庄买衣时,听卖衣小厮偶尔闲谈,说起了一位伍先生,说伍先生身怀大才却不显不露,整日埋首账册,沉默寡言。我一惊,总怀疑那是你,我费尽心思套他们讲了你的相貌,我才真的确定你没死,你没死!”双手激动地一挥,显是难抑激动“我当时便想见你,可他们却说你已不在南京布庄了!我想你若不在那里当差,一定会去其他布庄当值,我便在中原各聂氏布庄一一探访,上个月终于寻到了京城!”忆起一年来的辛苦,韩齐彦一笑“我怕你不想再见到以前的故人,便一直强忍想念,不敢来见你,只每日偷偷隐在聂府门外,盼着见你一回。可我等了一个来月,却从没见你跨出府门一步过,我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便决定冒昧地闯进府来,与你见上一面,我也就安心暂回大理去了。”长吁一口气“十三弟!齐彦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想你,今日终于见着你了,我,我”结结巴巴了半响,韩齐彦偏偏无法长言畅怀。“齐彦兄,多谢你这些年这般记挂自行。”伍自行仰首淡淡一笑“只是自行不再是你过去那个十三弟啦,那个十三也早已,早已你便当做十三已死吧!自行如今是聂府布庄的账房先生,怕是今后没机会再与兄台见面了。”过去的事,他不想再提;过去的人,他更是不想再见。“不、不,自行,咱们相交相知了那么多年,如今终得再度团聚,岂能就此不见?我是因有急事需立即赶回大理,可我以后定会再来京城探你!我不求,不求你是否会记挂愚兄,只求你不要再躲开,能让我时常见你一面就好。”他历尽艰辛,不只为了一次相见,绝不止如此。“韩少主,”久久不发一语的聂箸文插进话来“自行并非不想再见故人,只是有些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渐渐改变了。自行现在生活得很好,韩少主该放心才是,不要再记挂于他。”他岂会傻呆呆地任由“情敌”在府中恣意来去?“可我”“齐彦兄,若你当真认自行还是你的朋友,便放了自行一回,不要再如此辛苦地远赴万里了。”“可是十三”“自行说啦,那个十三已死了,齐彦兄就不要再提了。”“可你难道忘了咱们兄弟在苏州的种种了?你忘了你失意时愚兄如何为你鼓劲了?那些美好的回忆你都忘了吗?”他怎能忘了!“记得那时日子的是十三,可自行说了,十三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了什么十三!属于十三的所有一切早已灰飞烟灭!”伍自行恨恨低语“齐彦兄还要自行再重复多少遍?十三死了,死了!”“十三”“韩少主,今日天色已晚,聂府恐不太方便招待少主,还请韩少主早些回去休息。来呀,还不送韩少主出府?”冷冷一哼,聂箸文下了逐客令。“聂二少”再想讲些什么,却不≈ap;ap;x80fd;≈ap;ap;x5f00;口,已被一左一右地架出大厅,失了身影。伍自行对此却如恍若未闻,只低头沉默不语。聂箸文无声地叹了一声,静静退了出去,留一方私人的空间给他的自行。

自行不想说的,他便不问。吱呀一声轻响,从敞开的门外轻轻跨进一道高挺的身影,反手再关上门,缓缓进了内室缓缓走到床榻前站定,静静凝视着床内面墙而卧的人,一声不吭。她也不语,任身后那深情的凝视笼了她一身,只轻轻向里挪了一个身子。似是一个无言的允诺。他扬眉无声地一笑,上了床榻,将她紧拥在温暖的怀里,陪她一起抵御秋的冰凉。啊,无限感慨地一叹,震动宽厚的胸腔,将他的情意借由紧贴的身躯,一点一滴地全数传递过去,告诉他的自行,他是多么爱她。爱她哪,一生一世。忍不住将热唇贴上那柔软的耳垂,呵出炙炙的叹息“不怪我了吧?”真不舍得打破这无言的亲昵。“怪你什么?”伸出手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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