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可怜(下药/隐晦蛇交/责打女X和/水煎)(2 / 36)
要
唐道晴扭蹭着,下身滑腻一片无人抚慰,他几乎要被这残忍的情欲逼得哭出来。
“嗯哈,什么东西?”而这时候,唐道晴忽然感到脚踝一片冰冷,他无力地踢踹了几下,发现是一条又冰又滑的长蛇爬上他的腿。那蛇通身青绿,身子细长,鳞片是尖的,又细又硬,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那鳞片蹭着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
“啊啊啊!别,别过来!”唐道晴惊惧地扭蹭着,可那青蛇却不紧不慢地爬到了他腿根上,蛇身一圈一圈地缠上他的阴茎,把他那挺翘的鸡巴包裹起来,粗糙的鳞片摩着他硬挺饱胀的茎身,鳞片张开来层层裹缠着鸡巴上怒胀的筋脉。唐道晴一下子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躺在地上,软绵绵地叫唤着,说他舒服。
“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嗯,别,好疼!停下,啊啊啊”可一刹那,那蛇身子卷动,唐道晴的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地被那冷硬细密的鳞片狠狠剐蹭着。那蛇身子长,裹着唐道晴鸡巴的只是它身子的中间一截,长长的尾巴还吊在外边,那蛇尾巴一卷,鳞片绽开,抬起来狠狠责打了一下唐道晴的微微张合几欲吐精的马眼。
“啊啊啊啊别打!哈啊!要,要射了!”他痛爽具受,失声尖叫起来,剧烈地扭着腰臀就要躲,可这青蛇压根不依他,只是继续狠狠地,用尾巴一下一下地残忍地责打着唐道晴红肿硬胀的龟头,那粗糙冷硬的鳞片责罚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
“好,好疼,我,我想射,别打了”唐道晴怎么也射不出来。不知是辱还是爽,他难堪地哭叫着。白皙地身子不断地向上挺动做出射精的姿势,可奈何他阴茎根部被牢牢束缚着,马眼只能怒胀着淌水。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稀薄的白浊。
接着,那蛇的尾巴忽然又钻到了他的女穴里,又尖又细的尾巴尖儿浅浅地逗弄着他的女蒂的尿孔。唐道晴从未试过这种事,他虽有一张女穴,但从未用过,只当它发育不良。可眼下,那尿孔一被蛇尾粗粝的鳞片抚摸,他浑身就像过电一般酥麻爽利,唐道晴失声尖叫着,几乎要被操得晕过去,女穴里涌出一大波淫水来,喷得一床都是。
“不,不要了不要了嗯不要进去,嗯”唐道晴哭得几乎崩溃,而那蛇尾似乎还要缠着他的阴蒂或者更往下些,抽打着他的阴户要往他穴里钻。唐道晴被操得浑身软作一团,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祈求一条蛇别在欺负他了,他要坏了。
好可怕但是又好想被什么更凶更狠地东西操,鸡巴好想射,女穴好想被填满,想被什么又烫又热的东西灌满,精也行,尿也行
在梦里,唐道晴神志不清地想着。
而这时候,一匹狼缓缓朝他靠来,毛色漂亮通身银白。看见那匹狼过了,先前凌虐着自己的青蛇便一溜烟地顺着自己腿根爬下去消失不见。接着,唐道晴梦见自己吃力地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他双手被反绑着,却又打开着腿跪在那匹狼面前,淫荡地把自己的穴和鸡巴在那匹健壮而冷酷的狼的皮毛上磨蹭,希望那粗硬细密的狼毛能给他淫荡的身体带来片刻的抚慰与欢愉。
他好痒,好想被操,他在梦里迷茫不清地呢喃着说:“想要好想要唔不够不够你,你操我好不好,你来操我我,我有个女批,你操我,射给我,我给你生个狼种。”
唐道晴惊醒了,发现一切是梦。他躺在床上不住地蹭着腿,床单被他蹭得乱七八糟的,被女穴里淌出的水润湿了一大片。但他阴茎被扣着锁精环,没射出来,怒胀着,憋久了的柱身泛着紫红,疼得不行。他忽然明白了,他整个晚上都在剧烈的发情,只是没醒来。他回想起晏世凉昨天灌给他的那碗药,甜腻腻的,也许是什么媚药和迷药,让他爽却不让他醒,生生用女穴淌了一晚上的水。
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梦境,唐道晴羞得仿佛要死去。
“早上好。”唐道晴醒来,往床边一看,发现晏世凉正翘着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支着头看他,他的狼犬依然乖顺地趴伏在他脚边。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要给谁生个狼种?”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想起自己的梦话被人听见,唐道晴又惊又羞。
“没来多久,刚好听见你说你想被操,唐少爷做个梦都这么淫乱,莫不是昨天夜里梦见自己被蛇玩了一遭?”
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心里发冷,晏世凉怎么会知道自己昨夜里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冷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吹了声口哨。突然,唐道晴只听见房间的暗处一阵响动,一条细长的青蛇从他床底钻出来。晏世凉优雅地蹲下身,把手朝那蛇伸过去,他稍微勾了勾手指,那青蛇便迅速爬到晏世凉手腕上。唐道晴一看,发现那蛇和自己昨夜梦里的如出一辙,只是身子更细。
“昨天晚上我到处找,说我的柳叶去哪里了,原来是在唐少爷房间里,看来它喜欢你。”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
唐道晴几乎尖叫起来。他无法想象自己昨夜里睡觉的时候真的被一条蛇给奸透了。
“你你无耻!”唐道晴气极,半晌才红着脸骂出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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