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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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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除了宋也外,她不曾这般模样去见外男,因而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只略微抬头以便自己瞧清前路,而始终错来眼睛,以防目光相触徒,亦或是看见什么旁的。

她不抬头,自然也没法看见一旁半靠在椅子里头的人。

宋也头戴玉冠,穿着一身深紫云锦衣裳,坐的随意而潇洒,一身清贵之气却难以遮挡。

他抬头轻扫温迟迟两眼,眼睛先是落在她寝衣下起伏的玲珑曲线上,目光沉了沉。

向上打量,没有见着想象中眼泪连连,惶恐紧张的模样,反倒被她脸颊上的绯红吸了目光。

脸上的红润是因着竟是内雾气氤氲,蒸腾热气惹得,然而宋也却不会这么觉得,落在他眼中,她是因着旁的男子而羞得面红耳赤。

不可命说的滋味在他心中滋生蔓延,宋也面色难看。

半晌后,他轻笑,释然地将这种滋味理解为对女人的占有欲。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温迟迟,道:“我不说话,你难道要一直杵在那儿?”

温迟迟听见耳熟的声音,眉心跳了跳,当即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触及到他冰冷的视线时,温迟迟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眼前的情景尽数都模糊了起来,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温迟迟逼自己抬起头。

她颤身问:“丞相大人,您此时来这处做什么?”

“您究竟要做什么啊?”她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与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是听她墙角还不够,他此时过来,是还要当场看着她与旁人行那事?

看着她丑态毕现,再用榔头将耻辱一根根钉入她骨缝中,让她忍着骨髓啃食般的剧痛,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么?

宋也盯着她半晌,忍着气,这才没有立即拂袖离去,沉声问:“我来不得?嫌我坏了你的好事?”

温迟迟哑声反问:“我能有什么好事?”

“没有什么好事?”宋也心中窝了一团火,“找着下家了,找着皮肉可寄托之处了,有人给你伺候还不算什么好事?”

温迟迟白着脸道:“我又岂是那样的人。”

宋也满脸讥讽,“你是仗着我对你几分纵容,胆子大了,竟然质问我?你这样的女人向来是不安于室的,唯有一身皮色引诱旁人,只要能达到你心意的,是谁又有何妨?”

温迟迟听着宋也这般羞辱,眼泪一下便下来了,她不再顾及旁的,跟着呛道:“与你而言,我就是皮相好,只因你是怎样的人,心中才会如此想!我是前半生未曾学的半分手艺,可但问你给过我一丝喘息的机会,我也不会仰仗任何一个人,我靠做女红也可以养活自己。”

“笑话!”宋也连连冷笑,“做女红养活自己,你孤身一人,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够你几年吃喝?你一双眼睛眼睛又够你几年熬?日后只身陋巷,乞讨为生?还是去青楼出卖自己的身体?”

温迟迟反驳他:“不是女子只会出卖自己的身体,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会愿意去逢迎承欢?若有着行讨的机会,我也愿意去。”

宋也看着温迟迟涨的通红的脸,眼前浮现起的尽是她往日低着头乖顺温和的模样,一张脸永远都是白净的,何时跟旁人红过脸?

就为着这么一个王德。

“温迟迟!你跟我说话用的什么语气?跟我横?”他便也不再压抑胸中的恼怒,一瞬间,理智便被攫取而空,“你是清高,宁可去乞讨也不愿做我宋也的女人是吧?”

温迟迟察觉到他的怒意,半抿了唇,直直地盯着,并不吭声。

无声的反抗。

此时无声胜有声。

宋也心中憋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她底下紧紧攥着衣袖的手上,明明是胆怯的,却这般与他叫嚣,还是自己太纵着她了,性子才会如此。

试问谁敢这般跟他说话,何况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女人。

他今日只为教训提点她一番,反倒让她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反了不成?

宋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温迟迟面前,扛起她往榻上去。

毫不留情地将她丢在榻上,一手摁着她反抗挣扎的手,一手脱身上的袍子,继而将她身上的寝衣尽数撕碎扔在地上,当下便要横枪直入。

温迟迟一汪泪从眼眶中出来,她死死地咬着宋也的肩膀。

宋也吃痛,用力地钳着她的腿不放,讥讽道:“你就是干少了,欠的。”

杨柳腰

长柏将王德一路送了出去, 上了楼,正想唤宋也动身启程,便见着房内已经空了, 长柏立即反应了过来, 朝隔壁的厢房走去。

只见次间厢房的门扉紧闭着,他举起手预备敲门,手还未落到门上,只听见里头传来了女子隐约的抽泣声。

长柏一愣,凝神去听便听见了压抑的喘息与床板摩擦的咯吱声。反应过来后,立即变得面红耳赤了起来,他顿了一下, 便下楼去吩咐楼底下等着的车夫与随从自去歇息,不必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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