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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口灌)(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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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醉酒人那般坦然。

思想被恐惧压制,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让人发怵,但他身上的酒味和不反抗让顾听白相信他确确实实醉了。

酒味也变得醇厚醉人。

顾听白告诫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可一阵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攀到顾洲身后,手指微微发抖,紧紧按着顾洲后背,在衬衫里下陷。

破戒的吻,道德的镜子裂缝隙,他抑制不住钻进去,在映射不到的黑暗里,收紧手臂,揽住顾洲的后背,使唇更加紧密贴合。

他留恋这不清醒的吻,而顾洲自然享受这样的主动,顺水推舟地与人拥抱在一起,深吻。

两个唇死死贴在一起,顾听白受到鼓励,变得更大胆起来,不由分说地将人向后推倒在床上,跪趴在顾洲身上,撑在床上吻人。

粗重的呼吸,粘稠的吻声,揉杂在一起,在黑暗里生出旖旎之花。

兄弟两紧紧相拥,在床上热烈的吻着,舌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双方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鼻息间摩擦带来的升温,点燃了身体里的燥热的火。

顾听白咬住顾洲的唇,用力吸着吮着,宣泄情感,透不过气也舍不得离开。

两人双双勃起,顾听白控制不住地摸下去,手掌包住顾洲身下凸起,揉捏起来。

他的大胆紧紧只够他隔着布料揉捏顾洲的欲望。顾洲也把放在他臀部上,掀开裙子,抓着揉起来。

手掌心贴着皮肤,屁股肉多,捏起来趁手,顾洲故意抓得很里,有意无意顶到穴口。

碰到的时候顾听白会惊一下地收缩,很快便湿了,穴口又热又潮。

一根手指顶着,内裤已经凹陷进去,形如骆驼趾,紧张地收缩。鼓胀的阴阜被轻抚,阴道口在空虚地翕动,吸着空气。

顾听白咽着口水,忍不住摇屁股,往顾洲手指上装,让他戳得更深更重。

顾洲配合地曲起大腿,往前顶,磨着逼口。顾听白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爽,顶逼的感觉太爽太舒服,阴阜都在鼓动。

太超过了,顾听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过过瘾,这晚他是在沙发上睡的。

一夜无眠,他早早起来让酒店煮了醒酒汤送过来。

等到顾洲醒来,他就端进去,放在床头桂上,“你昨晚喝太多了,喝点这个会好受些。”仿佛一场大梦,一觉醒来,昨晚的缠绵自动隐入角落,他和顾洲又变得兄友弟恭。

顾洲坐在床上,淡淡地:“我记得昨晚的事。”他满意地看着顾听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神急促地闪烁起来,很窘迫。

原来不是所有人醉酒都会做不可控制的事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醉酒过后会不记得事情。

那层纱被彻底撕破,也就是说顾洲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默认了一切。

顾听白无措地站在床边,双手交叉捏着,垂着头不说话,怕一开口就万劫不复。

而后顾洲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做了事不敢承认?”

“这么胆小怎么做我的弟弟?”

“如果不承认,那我就再确定一遍?”语落,顾洲向前逼近,扯过顾听白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吻上。

阳光下的吻和昨夜那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黑暗里的是藏着心思的小心,现在则是毫无掩饰地鲁莽。

顾听白被亲得迷迷糊糊,胆子也回到昨夜那样,羞涩地倾诉爱意,上头表白道:“哥,我……我喜欢你。”

以前所有焦虑像笑话一样,顾洲就这么微笑地点头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就这么简单的在一起了?后面几天顾听白时不时地想起来,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

那晚的事情仿佛只停留了在那晚,顾听白的生活一如既往,和顾洲有距离,只是偶尔想到那晚的一切,都会思索一番,是否真的发生过。

顾洲似乎过于淡定,仿佛是大人包容着孩子的一切,而不是出自于真正的喜欢。

更何况他们在一起,本身就违背人伦,身份悬殊。他又开始不自信,两个,背景,高度都不一致,能否长久维持关系都是问题。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家族的人知道了,遭殃的不会是顾洲,只会是自己。想到此,顾听白又陷入忧虑,自己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失去。

甜涩的初恋终究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他站在厨房里倒牛奶,再一次偷瞄一旁的顾洲,被立刻发现,急促地转回头,当做无事发生。

“为什么要偷看?”顾洲问。

他窘迫道:“没有啊……”

“听白,我们是恋人,你可以大大方方看我,”顾洲自然而言地走近,摸上他发烫的耳根,捏捏耳垂,“也可以告诉我任何你对恋人的要求。”

顾听白脑子里仿佛鸣笛,短暂地空白,这时顾洲与他平视,而后一笑,“我们好好做恋人。”

眼前人,眉目英挺,声音温柔,顾听白心底荡漾,所有忧虑在此刻烟消雾散,不过如此。

为什么非要忧愁不明了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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