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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帐腻容花露香(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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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还是很自大:“知道了知道了,都转过学了你有完没完,给你尾巴都翘上天了。”

“没完。”贝缪尔说,“那有多疼你明白不明白?你光脚去跑两圈那种塑胶跑道试试。”

“她疼她不知道讲?”江唯鹤很不痛快,冲江菱一扬下巴,“裤腿掀起来我看看。”

女孩子的小腿细得只剩骨头,好像两根青紫色的豆芽菜在风中颤抖。

这场面实在触目惊心,以至于江唯鹤在听到oga说“你真的垃圾”的时候,也只能默然无语。

“缇娜姐还有多久下课?”贝缪尔问前台小妹。

他为江菱买了一件纯白色古典芭蕾舞衣,呢绒跟薄纱做的多层丝布上缀有亮珠刺绣,正在等缇娜来替小姑娘换上。

江唯鹤只想快点结束公开处刑,便将江菱拉过来,自己替她换了。

“你有病?”贝缪尔将江菱揽了过来,凶横横地瞪他,“她是女孩子!”

江唯鹤发笑:“几岁啊?你当我乱伦还恋童癖?”

“几岁也是女孩子,而且是oga”贝缪尔严肃地说,“人都是三岁就有性别意识了,你怎么能这么蠢?”

他更想说是又坏又蠢。

缇娜看见亿万少o的梦,差点当场呼吸骤停,但她对这种缺失公信力的艺人没有半分好感。

江菱被接走之后,狭小舞房的沉默很尴尬。

贝缪尔没有资格申请江菱的抚养权,只能选择对她的监护人谆谆教导,而且他很清楚江唯鹤只吃软不吃硬。

他压低姿态,席地一坐,仰视江唯鹤:“我的意思是,童年对以后的人生太重要了,小孩子不喊疼你就不知道她痛吗?”

“我真的希望你对她多关心一点,你别的不要多想好不好?我把菱菱当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害她的哥哥呢?”贝缪尔其实也能猜到,这种在娱乐圈浮浮沉沉久了的被害妄想症。

其实江唯鹤自知理亏,生气意味并不浓,可他目中无人惯了,调子很不屑:“别装好吧,还苦肉计起来了。”

但他向下一看,贝缪尔正在用舌尖去舔自己微微发热的嘴唇,水色透明如醇蜜。这个角度,他的脖子好像一枝娇嫩的洋水仙。

美貌在哪个时代都是硬通货。江唯鹤心里一荡,踢了一下贝缪尔的膝盖,很慷慨地说:“我不喜欢她,你讨她喜欢没有用。以后对我真一点,不比什么都管用?”

普却信的他的眼中,这戏码太像后宫争宠,谁得了小皇子谁就得了圣眷。

贝缪尔无比漂亮的小猫脸枕在膝头,像极了烂漫无限的下午时光对主人撒娇的小宠物,说:“我只是羡慕她有个好哥哥而已,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哥哥关心我。”

江唯鹤龙心大悦,将他的脸捧起来,啾啾有声地亲了个遍:“这不天天关心着?”

贝缪尔对发情母猫的十八种叫法倒背如流,嗓子马马虎虎放个屁出来都好听。

手机铃这时响了,陆赫打来的,直接遭到切断处理。

“偷情很刺激?”江唯鹤能想象到陆赫绿得发油的高傲脸,带着某种胜利口吻,“还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

贝缪尔再演真要吐了,站起身打开音箱。

他几乎是个全能的舞蹈机器,芭蕾动作轻灵飘逸,但又不完全是学院派的传统思路。

芭蕾是贝缪尔的弱项,只是为了江菱,计划重拾起来而已。

“你还会跳舞?”江唯鹤大吃一惊,眼睛不自知地跟着他。

在他看来,贝缪尔跳芭蕾不伦不类,动作虽然到位,但哪有白天鹅挂一张狐媚脸?

可是贝缪尔帅不过三秒,忽然痛呼一声。

因为他太久没有开过筋了,肢体硬得很,但还强迫自己要踢多直,总有要把腿再控高一点的倔强。

江唯鹤给他揉了几下之后,也站到了镜子前。

他选了一首特别热辣性感的舞曲,踩了两下节拍,摇着头,嘴里嘟嘟囔囔。他完全沉浸入音乐,根本不闻其他的事。

自娱自乐了好一会,江唯鹤忽然兴奋地说:“来来来你换个鞋来跳,你肯定会爵士吧?我给你编了一段,快点宝贝,别犯懒。”

他为贝缪尔编了很多大幅度的wave进去,接连好几个扭动头部—肩膀—胸—胃—腹部—胯,运用许多关节做圆满的tidalwave,结尾是可以把骨头折断的powerfulbreakg

十分优秀的即兴编舞,动作非常细腻,随便挑一个出来都精准地卡在音乐情绪上。

“你行啊,江唯鹤。”贝缪尔在镜子前调整细节,有一说一。

“以后要叫江导,学着点。”江唯鹤的字典里没有谦虚,“快点叫主舞大人。”

不过他的确也不必自谦。本来就是以顶级舞担出道的江唯鹤,每一场live都无可挑剔。

同一套编舞,两个人跳的感觉大相径庭。

贝缪尔的舞蹈带有急剧的侵略性,魅惑的线条之中透露出一种强悍的力量美,他诠释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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