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来”(/耳光/控S/羞辱)(5 / 19)
声,皮肉的闷响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秦彻的手流连在纪云铮的腹部和腰侧,有时轻抚腹部的肌肉,有时划到胸口刺激敏感的乳头,有时会描着纪云铮打仗时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用手指轻覆在上面偷偷盖住。
纪云铮粗喘着先一步射出精液,停在原地夹紧了穴肉细细绞着,直到秦彻闷哼一声也射出来,射在他的身体里。
纪云铮抓过帕子帕子轻轻擦拭自己射在秦彻胸膛上的精液,嘴唇嗫嚅了几句,要说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秦彻抢先一步打断,他把脑子扔掉都知道纪云铮现在要说什么,说些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主人的狗,不配谈爱之类的话,那些早年间自己说烂了纪云铮听累了的话。
明明都是从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原话,如今只是要被纪云铮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他都十分恐惧的逃避,只能让纪云铮闭嘴,好躲在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谋无遗策算无遗漏的摄政王,以为只是三年前错算了一次自己的感情,如今想来倒也算得上是步步错。
“我确实是喜怒无常,性格恶劣。”秦彻在心里暗暗的想,从前他喜欢用所有狠厉的手段搓磨纪云铮,喜欢他低贱入尘埃里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喜欢看每次自己说轻贱的话时青涩的纪云铮脸色煞白的样子,喜欢踩着他的头说他不配,只能舔着自己脚下的饭菜跪着做狗。
人总是贪得无厌,希望获得一条摇铃就跑过来求饭吃的狗,还希望狗能抢下自己手里的铃,站起来当自己的爱人。
秦彻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拍拍身上纪云铮的屁股,催他起身一起去洗澡。
纪云铮没动,他伸了两个手指按上秦彻的胸口,感受皮肉下那颗鼓动着轻跳的心。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吻上了秦彻的心脏,抬头直视秦彻的眼睛。
纪云铮那双锋利的眼睛弯起,本来张扬冷硬的长相如今软化成糖霜,“我是要说,我爱您。”
“这就是献祭。”纪云铮想,无论他的神明向他索要什么,是被踩在泥里的尊严,调教的骚浪不堪的肉体,还是当一条狗全身心的忠诚,抑或是拼上每一块骨头,重塑每一块血肉才能在万劫不复之地献出的一腔爱意。
“我爱您。”纪云铮又重复了一遍,“谢谢您允许我爱您。”
纪云铮再醒来时,日头已经亮的连床纱都挡不住。
侧头看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看外面的天色纪云铮知道自己定是早就误了入宫述职的时辰。
昨日和爷说晚一日再入宫,只不过是纪云铮为了哄人,一时想出来的权宜之计,他可不想爷真被那群宗室在背后偷偷骂。没成想自己被操的太狠,早上还真没能起来,爷也真就没喊他,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纪云铮想着自己误了事,飞快的翻身下床洗漱,抓过一旁备好的衣物囫囵套上,桌上还热着的早饭,他随便抓过个馒头随便咬了几口,就出门去寻秦彻。
今日王府倒是有几个婢女小厮,纪云铮想来昨天是主人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屏退了下人,没让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裹着披风上门求操的样子。
纪云铮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府书房,守门的侍卫见他来了直接推门请他进去。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堂中间给秦彻见礼,秦彻支着头翘腿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纪云铮见状直接绕过桌子,爬到秦彻脚边,俯身吻在秦彻鞋面上,“小狗给主人请安。”说完就抬头盯着他,眼睛都睁的有几分圆,看着十分乖巧。
秦彻谅这婊子也不敢跟自己拿乔,满意的用鞋面轻踢了踢纪云铮的脸,扔了个折子到纪云铮面前。
“臭婊子昨日发骚卖浪,非要不进宫述职,今日你主人这不就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满意了?”秦彻又侧了侧翘着的脚,轻拍纪云铮的脸。
纪云铮伏在地上翻看那本折子,是平日里最迂腐的老臣,仗着三朝帝师的资历和耿直不阿的性子,早上听闻摄政王殿下让纪大将军先去他那述职,不到中午骂人不忠不敬、祸乱纲常、狼子野心的折子就送到了内阁,如今这指着摄政王鼻子骂的折子就直接摆到了秦彻面前。
纪云铮知道自己做错事,捧着折子还给主人,请罚道:“小狗太过骚浪误了事,请主人责罚。”
秦彻冷哼一声,抽回折子,一脚踩着纪云铮的头踏回地上,就这样踩着他的脑袋当脚踏,侧身批着折子。
秦彻今天心情很好,就连看着这骂人的折子都一点不影响,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的批复,把自己又痛骂了一顿,和他写的东西比起来,那老臣骂得可谓是云淡风轻温和轻柔。
秦彻扔开折子,站起来正了正椅子,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纪云铮坐下。
“舌头吐出来,我看看这能说会道的骚舌头长什么样。”秦彻捧着盏茶命令道。
纪云铮半点不敢怠慢,头也不敢抬,舌头伸的长长的触在地上。
秦彻一脚踩上去,用鞋底碾了碾地上的软肉,看着纪云铮合不拢嘴的把口水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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