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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am;李止悦往事-番外1[温北:我不知道我就是那只猴子](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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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生记下了看上去还能辨别出信息的画面,光影还是混乱,好似被折叠后紧密地黏在了一起。

温北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陈悯生面se困惑,刚要解释,陈悯生便运起轻功飞跃十几层直至第二层。

第一层月牙平台的背面光影混乱,但有迹可循。视线触及的地方,凹凸不平且中缝空隙较大,正是这种差异让这一层变得尤其特别。

陈悯生越发接近“谜底”,心尖儿跟着颤了一颤,他朝温北大声喊道:“调!”

“好!我数三声,前辈凝神!”温北调整好机关后,喊道:“三!”

“二!”

“一!”

陈悯生si盯着光线的变化,这一回却只看见混乱的光交叠,并未出现预想中的完整画面。

温北问:“怎么样?前辈。”

“……”陈悯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一会儿,道:“不对。”

温北提醒他说:“前辈,你仔细想想还差点什么?”

光?不是。

平台背面?对的。

是什么呢?陈悯生闻言细想,眼睛始终盯着那块石板。终于,脑中闪过他无意间掀开的草蕨,他恍然大悟,惊叫道:“草!是草!”

温北懵了一懵:“?”

陈悯生来不及解释了,内力如刀般割向顶层平台上的草蕨,一整块的草皮被整个剥离,从平台上滑落,差点砸到底层的温北。

她边闪躲边抱怨:“前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往下扔啊!”

声音稍显单薄,与她此时挪动的脚步一般惊魂未定,陈悯生正忙着揭开谜底,眼看伸手就能够到,哪里肯停下来。

反倒还催促温北:“再调!”

温北面无表情抬头喊:“……三……”

待她数到“一”,陈悯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侧上方的平台背面。只见光与影犹如沾了浓墨的画笔,原本混乱的涂鸦被拨正、舒展开来,形成一副清晰可见的画面。可惜,很快就消失于无形。

画中讲述了一个故事的开篇。

话说,有一nv子生于族群,生于细微。她很丑,并且她也不温柔。她有一个渴望已久的梦中情人,但是这个人并不喜欢她。她钟情的人,看轻她漠视她。

但,也只有故事的开篇。

陈悯生声嘶力竭地喊道:“温北,你找找底层有没有什么能促使所有平台断开的机关!”

“什么?”温北正琢磨暗格里的神秘问题,回道:“您就不能屈尊下来说?”

陈悯生一脸菜se:“我的内力虽磅礴深邃……”

温北一脸莫名其妙:“所以呢?”

“我的内力快空了。”

“?”

“堂堂陈大学士,当年力破h氏谋反案的能人异士……”

横看竖看,不论怎么看也不会被小小一十二层平台难住。统共也就十八丈高,按照她当初在武林大会上飞跃数层无妄山涧所消耗的内力来看,陈悯生多半隐藏了实力。

“我能信你吗?”

“能。”陈悯生嘀咕道:“你以为来回飞跃十八丈很轻松吗?我看是你不修内力不习功夫好多年,不知柴米油盐贵几何啊!”

温北当然没听到他后面那几句,朗声问:“刚才让我找什么?”

陈悯生从怀里掏出燃尽的火折子,脱下外衫后,在背面用炭灰似的残余写道:平台断开机关底层。

“看背后!”他把有字那一面朝里团成团,朝月牙平台未曾覆盖的中央圆形空隙处,往下一抛:“你懂的!”

光靠吼声,这一来一回的,两人声音接近于嘶哑。温北想要回应实属费力不达目的,见他还看着自己想得到回应似的,不曾移开。于是高举手中的外衫,伸手b了一个暗卫通用手势。

陈悯生果然领会,冲她点头回应,两人间莫名的默契愈发深厚。

底层的机关其实温北已经0索了个完全,除了“月升或落处”外再找不到其他。

“难道是它们?”

温北望向墙壁中格外显眼的暗格,两处机关按钮一红一绿相衬相依,底层的光亮盛大绚丽,显得它们诡异而神秘。

像在发光。

那么,月亮到底会不会说谎呢?她又要怎么才能作答呢?谜底到底是什么?

温北原地转了一圈,右手在眼前晃了晃,任由杂乱的光刺中眼睛,视线几瞬迷蒙。

她这才下定决心道:“只能如此了。”

闭上眼,无数的猜想从脑中如同落笔于书画上的文字般浮现,飘荡着。

整个“花瓶”的构造烂熟于心,温北直直地走向暗格。

暗格所处的位置在月升与落间,左为落右为升,朝堂左派为逆右派为顺,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右为正左为反。

左为红,右为绿。“花瓶”中植物茂盛,为绿。

月亮遥遥不可知,幽掖族纵有与天齐之寿命之延续,也未必知道月亮上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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