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大从花X里滑了出来白s浊Y喷了一地(1 / 19)
古人驯兽,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盛晚荧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盛熵驯的兽,熬的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对盛熵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依赖,只要做爱,就能获得外出的机会,这让他竟然开始期待起盛熵的到来。
偌大的卧室里,他一条长腿垂下来,一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臂弯,花唇大大张开,艰难吞吐着在穴间进出的硕大肉棒。
粉白的蕊瓣儿已经被摩擦出了嫣红色泽,原本就肥嘟嘟娇嫩嫩的,此时充血红肿起来,便如同怒放到极致的妍丽花朵,几有动人心魄之感。大量的丰沛水泽在棒身抽动间飞溅出来,顺着他滚圆的屁股往下淌,让那两条露在外面的大腿都亮晶晶一片湿黏。
衣服和裤子被胡乱地扔在地上,两人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彼此都用最大的力气把对方往自己身体里揉。终于,盛晚荧泄了,高潮让他身体里的渴望平息了不少。
盛熵的手沿着他柔美的背脊摩挲,一路游移到股间,捉住柔软的臀瓣轻轻抚摸:“哥哥舒服吗?”
盛晚荧趴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只餍足后的小猫:“嗯”
“还想要吗?”
这个问题让盛晚荧迷离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脑袋里,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身,想看看盛熵脸上的表情。
盛熵却按着他的脑袋把他重新压了回去,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低沉温和,话语透过胸腔传递到他耳边,仿佛震得他心脏都酥麻了起来:“还想要,对不对?”
盛晚荧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本能的渴望不是能轻易消退的。
盛熵搂住哥哥的纤腰,将他环在怀中坐起身,他动作的时候,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龟头深深地顶入花心,顿时惹得盛晚荧呻吟一声,软在他胸前。
盛熵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嫩乎乎的小穴,“哥哥好湿。”
长指在淫核儿上拨弄,捏着那颗小果儿揉得盛晚荧又喷出一股水,还把唇瓣扩张得更开将指尖探进去,甚至曲起来在甬道里抠弄。盛晚荧被他玩弄得语带哭腔,身躯抖得受不住,勉力举起手来掐他:“混,混蛋别碰拿出去”
果不其然,闻言男人的笑容越发兴味。
龟头在子宫壁上重重一顶。
“唔”盛晚荧嗯嗯唔唔呻吟着来不及说话,花径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起来,先是缓慢又轻柔的,如同那支慵懒迷离的蓝调,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根凶狠巨物撞击得飞出去。
盛晚荧已经被肏得有些神志模糊了,渴望被满足的舒适笼罩着他,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身体的兴奋达到了临界最高峰。
盛晚荧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被盛熵爱抚,渴望被那根大鸡巴狠狠贯穿。每一次的尽根出入,都让他快乐得连每一粒细胞都在舞动,“盛熵,不要盛熵”
他听不清盛熵在说些什么了,脑袋胡乱摆动着,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满月弦弓,脚趾紧紧蜷起,指尖几乎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啊!——到了,我要到了啊”
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射出来,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男人也将滚烫的浊液全部灌注给了他,那火热的激流让他止不住地痉挛着,眼中竟然滴下了泪水。
盛熵低下头,捧起哥哥还带着迷蒙的小脸,盛晚荧眨眨眼睛。
盛熵笑着探手到两人还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捏了捏,那嫩乎乎的穴嘴儿被肉棒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轻轻一捏,就有白浊混合着淫汁儿淌出来,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吐出大口大口的蜜水。
盛晚荧哪受得住这个,立马恼羞成怒了:“别碰!”
“好好好,不碰。”盛熵笑的一脸灿烂。
半个月后。
虚掩着的门缝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柔软呻吟,男人的大掌落在乳峰上,像揉面团一样的在盛晚荧胸口轻轻揉捏,小小的奶尖儿早已硬挺站立而起,却被冷落着,时不时随着奶子被搓捏时漾起的乳波微微战栗。
盛熵他伸出舌头,舔吻着哥哥的脖颈耳垂,嫩滑的触感让盛熵爱不释手,啧啧吮吻着在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盛晚荧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任男人玩弄,两条长腿儿越夹越紧,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还有更多动情的花露即将流出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巨大如同拳头的菇头就卡在穴口,粗硬灼热的棒身蹭过花瓣,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下一刻就要闯进来。
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扭摆着腰肢在身后结实的胸腹上磨蹭,突然花核被重重一捏,“啊哈,不要啊不要捏”小嘴里这样说着,他却情不自禁地撅着屁股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
他已经完全在盛熵身下屈服了,一碰到盛熵,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被操。
盛熵揉着手中硬硬圆圆的小珍珠,隔着内裤都被淌了满手的淫水。
盛晚荧口中的难耐低吟越发柔媚,两条长腿儿抖得直打摆子,站也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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