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发狠地往子宫C(1 / 27)
“嗯,嗯啊啊”盛晚荧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吟的间隙里白了他一眼,还骂了句脏话。
盛熵哼笑一声,挺动腰胯,盛晚荧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肏弄,男人吻着他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想要我轻点吗,哥”
可惜他说是这么说,胯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盛晚荧,大肉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盛晚荧的腰臀不让他挣扎,几乎要将他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男人捧着两只奶子便吸吮揉搓起来。
盛晚荧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穴也被肏得湿哒哒一塌糊涂。盛熵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盛晚荧。
盛晚荧被玩得抽搐不已,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盛熵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小屄里头肏。
盛晚荧连泄了两三次,从花穴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湿漉漉的。盛熵已经射了一大股浓精进去,把肉棒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被子上。盛晚荧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屄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精液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床单上。
盛熵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肉棒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盛晚荧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狂肏猛干。盛晚荧被肏得直哼哼,小奶头贴在床上不断磨蹭。
男人把奶头抓起来夹在指尖又揉又揪,接着,盛熵还嫌不过瘾,手往下滑,摸到了阴户的阴蒂上。
那小肉粒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盛熵一摸,立刻刺激得盛晚荧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盛熵意识到这是哥哥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淫核,盛晚荧扭着腰呜呜咽咽着骂他:“混蛋竟然敢,啊放开。”一面娇吟着,肉核儿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淫汁淌了男人一手。
盛熵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肉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
盛晚荧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他的小子宫里。
盛熵半趴在他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他的奶子,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盛晚荧动了动腿:“起来,沉。”
盛熵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肉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盛晚荧清理。
美人儿翻了个身,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淫水精液。盛熵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精壮健躯给盛晚荧擦拭。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连盛晚荧都怔住了,但很快盛熵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盛晚荧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哥哥如果喜欢,怎么打都可以。”
很明显的上位者的宽恕。
盛晚荧又是气又是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
盛晚荧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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