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政敌睡了(一)(1 / 29)
钟鼎si了,si得朝野上下如释重负,拍手叫好。
靖国公府世子暴病而亡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这孽障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来招惹,等他si了,那可就好玩儿了。举国上下的读书人仿佛脊梁骨一下子长直了一样,纷纷举起笔来鞭挞审判,编撰世子爷生平的野史话本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世子爷si在nv人身上,纵yu过度把自己作si了;有的说世子爷是五石散吃多了,亏空身t暴病身亡;还有那更不靠谱的,说钟世子生前骄奢y逸不修善德,老天爷看不过去将他收走了……
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话。
“放他娘的狗p!”
这厢,宰相府里,宰相夫人苏子岑将手中一本纸张泛h的杂文集狠狠摔在地上,她的一口银牙咬得铁紧,面se森然,仿佛恨不得将编书之人把r0u连着骨头全都嚼碎了,生吞了,让其求生不得求si不能才好。
妙言自幼便伴随夫人左右,这还是扶远章丞相怎么躺在他身边?
再低头看看自己,x前那两座隆起的小山包是怎么回事?
咦~
钟鼎那不顶用的小脑袋瓜僵了几秒,然后灵光闪现间一下子炸了:
c他妈老子不是si了吗?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我靠!
虽说他已经si过一次了也受不了这么大惊吓啊,si而复生还变成了个nv的,搁谁谁能受得了?
钟鼎相将热乎乎的脑袋搁在“苏子岑”的肩窝上,还不甚满足地往里拱了拱:“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的语调带了清晨特有的慵懒与磁x,让钟鼎恨不得弹起来狠狠ch0u他几个嘴巴子:跟谁撒娇呢?跟谁撒娇呢!
他想,可是他不能。
要怎么跟章相解释呢?说现在你眼前的老婆不是你真的老婆,你真的老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为表歉意请您继续用没关系?
这会被当做蛇jg病打si的吧!
为了不使身边躺着的那个人起疑心,钟鼎忍辱负重,好不容易地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句破破碎碎的:“嗯。”
声音之嗲,之软,他自己听了都得y……如果他还有那玩意儿的话。
光在床上躺着没意思,在无语凝视空气半响之后,钟鼎贱兮兮的g唇一笑,一个馊主意在脑海里生根发了芽。他偷偷00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直探向那最软最香最滑的r儿:
哈哈哈哈章扶远老子要0你老婆啦!你这狗日的平日里不是老ai弹劾老子“huangy1n无度”吗?老子这就y给你看。
钟鼎左捏捏再右捏捏,又是扯又是r0u的,玩得正不亦乐乎,猝不及防的,一只粗糙的大掌覆盖上了“她”的。
一道醇厚暗哑的声线从耳后传来:“怎么?想要了?”
sh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上,激起一大片战栗与su麻。
还没等钟鼎想好方法怎么来应付这发情的狗男人,一副温暖坚y的躯t就已经先行压了上来。
一只粗砺的大掌探进她的裙摆里,隔着袭k或轻或重的打圈,按压,他埋首在她脆弱敏感的颈窝处,亲昵地吮吻那一处细致的软r0u。
濡sh滑腻的舌头在她肩颈处徘徊,流连,带起一阵空虚的瘙痒。
渐渐的,钟鼎的呼x1乱了,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抓住,变得好难过好难过。
章扶远长指一挑,将袭k从容不迫地剥离了她的身t,还没等钟鼎缓过神来,一根滚烫粗大的物件就款款入了进来。
钟鼎这被一烫,一下就激灵过来了:以往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g他的理?
心理上的憋屈,再加上章扶远前戏没给做到位,是以钟鼎并未从这事儿感受到多大乐趣。章扶远一动,她就痛得鬼哭狼嚎的。
章相被她嚷得心烦意乱,草草ch0uchaa了几下之后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她:“怎么叫得像被强迫了似的?”
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目光沉沉地俯视着她。钟鼎轻易从那眼光中窥出了几分不喜之意,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就怂了,颤颤巍巍将两根细胳膊递出去,环搂上他的脖子。
大概她也觉得羞,闭上眼睛认命一般y哦起来:
“嗯~嗯~哥哥好bang~”
“嗯~人家要坏掉了~”
章扶远00鼻头:“倒也不用这样。”
说完埋首,更加卖力地苦g起来。
等最初那点不适缓过去,慢慢的,钟鼎也能从中品出点意思来了。
他稍稍仰头,目光下移,见他二人上半身的衣裳都尚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她的襦裙被推高至腰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细腿。
紫红se的x器仍埋在她t内大力ch0uchaa着,她的r0uxue被撑到极致,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鞭挞。
他的那东西又烫又长,明明只是中规中矩,没什么花样地做着那事,却也将她治得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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