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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我绝不放手!”严之畔咬牙说道。
容与沉默的看了严之畔良久,心头无奈不已。他了解严之畔,知道骨子里的固执,明白说再多都没用,干脆沉默以对。
严之畔颤抖着重重吐了口气,半晌后缓和了情绪,隻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三四块阿胶塞容与手里,低声道:“你歇会儿吧,我来。”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容与按在凳子上。
容与哭笑不得,隻得坐在凳子上,打开严之畔塞给他的阿胶吃了起来。
严之畔的口袋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宝箱,每天都会掏出点儿不一样的小东西塞给他。今儿是红枣,明天就是装在罐子里的燕窝,还有阿胶。
开始容与并不要,但耐不住严之畔的强硬,这么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严之畔时不时给他塞点儿小东西的习惯。
等他吃完,严之畔已经把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很快到了下午,菜市场没什么人了,两人就回家休息去了。
自这之后,严之畔再也没提过这些事情,每天除了帮容与进菜卖菜之外,就是跟容岁玩儿。
容玫开始以为严之畔对李宏林说的话纯粹是吓唬他的,但现在看来,两人好像确实是那种关系。但她并没有多问一句,隻当是从来不知道。
这期间许琰来过几次,每次看见他,严之畔的脸色都不好看。但容与压根儿不管他,以前怎么对许琰的,现在还是怎么对许琰。他并没有刻意的疏远许琰,但也跟许琰说明白了,自己不会喜欢他的,两人只能是朋友。
许琰无法,隻得退一步,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着,期望有一天,容与能答应他的要求。
但有严之畔在,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
这么长时间下来,容与对严之畔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还是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但最起码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对他的出现,也没了最初的烦躁和避讳。
尽管如此,严之畔也没有放松多少,因为他知道,离追回容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平淡的过着,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凉,早晚已经有了秋天的感觉。
这天中午时分,容与和严之畔从菜市场回来休息,严之畔本想回去,突然想起来早上走的时候容岁还没醒,没跟他说上话,就想去看他两眼。
容与正在洗手间里洗手,闻言指了指房间:“应该在房间里睡午觉,你去看吧,别吵醒他就行。”
严之畔应了一声,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有些老旧,但收拾的很干净,容与的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左右。
床旁边放着张小床,上面放着小被子小枕头,容岁正躺在上面睡觉,小脸儿红扑扑的。
严之畔看到容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正准备离开,但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他一下。结果这一摸,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把手放在容岁的手上和脸上感受了一会儿,站起来快步走到洗手间,容与本想洗个澡,衝到身上的汗,结果严之畔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容与的衣服都脱一半儿了,吓了容与一跳。严之畔却顾不得其他,急声道:“小与,岁岁身上怎么好烫啊。”
容与一愣,快速穿上衣服就朝房间而去,把手放在容岁头上感受了一阵儿,脸色微变,“他发烧了。”
两人都明白发烧对容岁来说意味着什么,顿时心头都是一震,容与弯腰就要去抱容岁,被严之畔拦住。
“你腰不好,岁岁有那么重,我来抱。”说着,严之畔快速抱起容岁,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别急,我们先去就去医院,不会有事的。”严之畔挂断电话,沉声安慰着容与。
两人等了没一会儿,司机就把车开过来了,上了车一点儿没耽误,直奔医院而去。
好在下午没什么人,挂完号不用排队直接进了诊室,医生先给容岁量了体温,又开了单子,让去验血。
匆匆忙忙验完血,看着化验单,医生随口说道:“病毒感染,问题不大,吃点儿退烧药,回去多喝水,注意反覆发烧。”
听到这个结果,两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严之畔还是有些不放心,“医生,我们孩子心臟有点不好,不会对他的心臟造成什么影响吧?”
医生拿起听诊器听了下,蹙着眉头道:“他的心臟你们检查过没有?”
“检查过了。医生说有较大可能会自动愈合。”容与解释道。
医生点了点头,放下听诊器,“那就行。他的心臟确实有问题,但感冒不会给他的心臟造成影响。平时不要让他太剧烈的运动就没什么问题。”
严之畔这才放下心。拿着医生开的单子交钱拿药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快四点了。把容岁交给容玫,容与就要往菜市场赶。结果刚抬起脚就被严之畔拦住。
“你别去了。忙了一上午,中午还没休息,我去吧。”严之畔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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