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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逃跑失败的小猪可怜兮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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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江洄似乎老实了很多。

见到商且恣不会骂骂咧咧的了,反而总是怯怯地看他。商且恣若是要操他,江洄会乖顺地躺好,用双手掰开穴让商且恣享用。

商且恣很满意,还觉得江洄终于学乖了。殊不知这全都是江洄装的。

因为那日商且恣把他带回屋子之后,并没有把那根该死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江洄当时虽然满身污脏,心思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明,他只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本来他还在思考,如果真的要跑的话,该如何把项圈给解开呢。

他之前也算是跟了商且恣很久,对商且恣的脾气有一定了解,知道若是自己再表现得桀骜不驯,这根链子恐怕迟早会出现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装乖,让商且恣觉得自己已经怕了,以后会温顺得像条狗一样待在这间满是耻辱回忆的屋子里。

而商且恣确实很吃这一套,在有次江洄挨完操、两口穴都夹着精水黏黏糊糊凑过来说主人脖子之前被勒得好痛可不可以不拴着我之后,商且恣同意了。

于是接下来,江洄的日子除了挨操就是等出逃的机会。

机会等是等到了,可江洄的运气着实不算好。

平时商且恣白天是不回来的,等傍晚回来后一般是先把床上的江洄双腿一拉,连前戏都没有直接操进那口湿热的小穴中,把人弄得满脸潮红下身泥泞之后再摸着江洄的头夸他越发有性奴的样子了。偶尔还会操完人后随手拿根玉势把人穴口堵住,然后把江洄的四肢紧紧束缚,双腿捆个好几圈,两只胳膊也紧贴着身侧绑好,让江洄只能像个娃娃一样在床上平躺,连翻身都不能自己控制。商且恣则随手一搂,江洄就被迫滚动身子僵硬地躺在商且恣的怀里一动不能动。这种捆绑着实难以让人忍耐,所以江洄几乎一晚上都睡不着,可若是扭动挣扎,商且恣就会狠狠赏他几巴掌。

本来第二天江洄可以休息的,可谁知今日商且恣脑子抽了什么风,竟是白日就回来要操他。

发情的公狗!江洄心里暗骂道,但脸上没有丝毫表现。

他的逼含了一整晚的粗大玉势,今早才拿掉不久呢,几乎合都合不拢,更别说他累得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商且恣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体内。如果商且恣又要操,他的逼肯定会烂掉的,说不定看到他没清洗的逼商且恣还会骂他打他说性奴怎么能连逼都不洗好还要让主人代劳吗。

江洄有些为难,但他是要跑的,他不能激怒商且恣。

于是他夹着逼跪坐在床上,抬起眼睛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拽着商且恣的袖子道:“主人我、贱狗、贱狗用嘴、用嘴帮主人弄出来好吗”

虽然经常被要求说自辱的话,但自己主动说出来还是会让江洄羞得满脸通红。

商且恣这次倒是好说话了,只见他坐在雕花木椅上双腿分开,示意江洄来舔。

江洄还得讨好道:“谢谢主人体恤贱奴。”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然后在商且恣的注视下跪在冰凉的地上,上身伏下去撅高屁股,然后一扭一扭地朝木椅处爬过去。

这也是商且恣教的姿势,江洄刚开始不想学狗爬,但被鞭子抽了一顿后不得不在这间房子里、商且恣的眼皮底下练了许久,直到如今爬得标准。

他腿敞开爬的,使得臀瓣也分开,屁眼和逼暴露在空气中不说,爬起来的时候连鸡巴都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打在两腿的腿根。

尽管这里没有他的同僚了,但江洄还是羞得夹了夹屁股。而这些小动作都被前方坐着的商且恣收入眼底,他满意地看着江洄爬过来,然后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带。

他用脚踢了江洄一下,江洄了然地放下手,把头凑过去用牙齿替他解带。

江洄这副骚浪的样子商且恣不管看几次都会硬,腰带解开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打到了江洄的脸上。

浓郁的男性气息混着肉棒的温度戳在江洄的脸上,他抬眼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嘴开始舔弄最顶端。

他舔了一会儿,商且恣就把手放到他的后脑勺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不止是在安抚还是在摸狗。

“阿洄可要好好舔,若是得了主人的不满,主人可就要上机械了。”商且恣声音温柔,江洄却僵了一下,而后立刻努力地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他是知道商且恣嘴里所谓的机械是什么东西的,或者说,他是试过那玩意的。据说是商且恣前去蓬莱赴会,闲暇之时特地去寻了墨宗的人打造的。那玩意看似就是个普通机械,可当他被强制按着跪在地上,双手向后捆在向外延伸机关柱上,头上被绑了机关自带的束缚带,嘴巴也被带子上的钩子强制张开之后才知道这玩意的险恶。商且恣启动机关,轮轴开始转动,江洄的头不得不顺着机关的动作前后摇摆。

他的嘴闭不上,不出一会儿唾液就流了下来。而商且恣需要做的事就很少了,他只需要把鸡巴塞进江洄的嘴里,站在原地连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江洄的深喉服务。

商且恣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答应给他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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