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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了你了?”(温柔指J/耳光/爬行)(1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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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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