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给玩坏了(深喉/羞辱/耳光/T鞋/踩B)(6 / 29)
,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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