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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结内S 反目剖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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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犬科的性器头部膨大,动作之间勾着穴肉,几乎把身下美人的一口穴扯得倒翻过来,偏偏它平日因鸡巴太过伟岸,令各族雌性望而却步,等阶也不高,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交媾的机会,因此只知道横冲直撞,没有半分体贴怜惜。

铁杵形状鸡巴已经捣地叶逐流难以消受,齿关间溢出对战时遭到重击似的闷哼,更不必说狼族交配时间过于持久,一腔嫩肉被磨得几欲破皮流血。

忽然,鸡巴冲到最深处,根部竟充血膨大,几乎变得和头部一样粗,开始激烈地喷射,花唇再也包不住柱身,惨烈地拉成一线,穴口绷得近乎透明,薄薄一圈肉环惊恐地蠕动。

叶逐流完全没有预料,不慎漏出一声惊呼,舌尖也被不小心咬破,满嘴铁锈味。

“原以为好端端的美人是个哑巴,看来是必须射进骚穴才会叫床啊!”旁观的狸魔邪淫地眯着眼,拈起一缕乌发轻嗅,略带嫉妒地说。

梁乔的手按在剑柄上,似是不忍般偏过头不看昔日师兄受辱的样子,然而直到几只魔物轮流在叶逐流身上肏弄一番,餍足地提裤子,也没有拔剑救人。

当听到魔物们欲火褪去,重拾理智,竟商量着干脆杀人毁尸,以绝后患,梁乔的手终于动了动,隔空弹开魔物挥向叶逐流命门的武器,嗓音饱含焦急痛苦:“掌教师兄!”

叶逐流灵力尽失,只能靠意志力封闭五感,挺过魔物的轮番淫辱,一颗道心依旧不染尘埃。这一声唤回了他的神思,叶逐流缓缓抬头,凤目含水泛红,难掩狼狈,却依旧如雪光冰影般清凌。

“怎会这般……畜生!你们这些畜生对掌教师兄做了什么?我杀了你们!”

梁乔怒发冲冠,剑意从天而降,却因极度愤怒而失了准头,几只魔物没有全部立即毙命,反而连滚带爬地逃走两个。

叶逐流见他唱念作打,演得如此声情并茂,心头只剩空荡荡的冷意。

结合那日所见所得,再加上对往日种种异常之处的回忆,他根本不会天真到以为梁乔出现在这里是良心发现,准备负荆请罪八抬大轿接他回去。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了?”关切的声音传来,好似他还是那个崇拜地跟在叶逐流身后,纯善耿直的小师弟。

得到的回应只有沉默。

叶逐流强撑着身体半坐起来,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怎么也合不上,只能尽力曲起,腰以下酸软到没有知觉,腿心双穴凄惨外翻,似在突突跳动,身下更是狼藉不堪。

他怎愿示人以这般模样?只能借垂落的长发遮掩。梁乔见他态度沉默抗拒,于是闭嘴不再言语,朝蜷缩在草丛里的叶逐流走去,虽然神色无殊,但僵硬的步伐和紧绷的身形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梁乔缓缓举起剑来。

“我自认从未愧对过你。”

剑尖距他后心不到一寸时,叶逐流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那是自然——如果我是师兄,当然也不会觉得愧对过谁。”

梁乔语气依旧没有破绽,可内容却充满偏颇和怨恨。

“你生来就注定能成为掌教的亲传徒弟,注定能修习天兖派绝密无上功法,注定执掌修真界权柄,以前我竟然以为我们是一样的!哈哈哈——我那么努力,天资、悟性、心性,我哪里不如你?但是萧真人眼里只有你!只有你!”

“从前我怨他偏心,现在他病得连山都下不了,我命不好,没有带着仙骨这种宝贝生下来,可无论是仙骨,还是掌教的位置,我能自己去拿,你能吗?你只会靠天靠命靠师尊,没有这些你什么都不是!”

说到激动处,梁乔像是骤然撕下了虚伪的假面,迎着叶逐流复杂的眼神,手腕向前一递,剑刃穿透血肉的“噗嗤”声异常响亮——他亲手刺穿了师兄的腹中灵府。

“但这不是你勾结魔族,用禁咒陷害同门的理由。”叶逐流感到荒谬,他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梁乔,“你想要仙骨,没那么容易。”

“容不容易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有的是办法。”

剑尖递进一截,在血肉中小心翻搅,果然探到灵府内不同寻常的硬物,正要挑出时,一只修长的手忽然握上锋利的剑刃。

这手牵着梁乔走过山路,带他练过招式,如今却不得不握紧带着杀意的剑。

叶逐流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紧紧握着,手心立刻出现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如断线的红珊瑚珠般沿着剑锋滚落。

他镇定地编造着:“剑骨不同于其他灵宝,既然与我伴生,是去是留,都要我心甘情愿,否则失效反噬,白白浪费了这番谋划布局。”

“你待如何?”

“我既已沦落这般田地,天兖派乃至人界已无容身之地,却也不想这么白白死了,你若答应我三件事,我便自愿剖骨予你。”

“掌教师兄原也是苟且贪生之辈,其他都好说,若要联络外界、恢复修为,绝无可能。”

“自然。其一,不得再次残害同门,不得忤逆弑上,我要你在此指天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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