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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该叫什么”(抵着前列腺猛G/连续/C到崩溃c喷)(21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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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猛烈抽插数十下就射在了他体内,随后把人丢垃圾似的甩开,自己拉好拉链下了车。

司机跟着离开,很懂地没有锁门。姜沉瘫在一地精尿污浊里,狭小后座中腥膻与尿骚堆叠起来发酵出的气味难闻刺鼻,他却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甚至顾不上去思考这副淫贱模样会不会被人看了去,整个大脑都被操空了,光着两条腿躺在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裤子挤在脚边,茫茫然地放空。

过了很久,他才从强制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挪动着酸软的肌肉蹒跚爬起,手放到车门把手上才顿住,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没裤子了。

往常被操昏过去丢在原地的次数并不少,但都是在室内,事先衣服脱了整齐叠好光着身子去挨操,完事再穿上也没什么影响。今天这场车震却是意外,没来得及提前脱衣服,现在且不提皱巴巴沾满各色体液的上衣,只是完全成了破布的裤子就让人头疼,他总不能光着两条汗津津的腿和被使用过度的下体跑出去吧?

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那个,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

是田甜甜。那位被楚晖救下后成了他特别助理的姑娘。隔着单面镜,看不清车窗内,她面色微红地说:“你可以开门取,我会转身的。”

姜沉深深看她一眼,没多犹豫,深呼吸一口气,快速打开车门,“谢谢。”

她送来的是一整套西装。姜沉穿戴整齐,整理一下表情,看起来还算人模人样,唯一尴尬的是内裤也在先前性事里扯坏了,他不得不空档穿西裤,但反正看不见,也就当不存在了。

下车时他脚踩在地上仍有些虚浮。背对他的田甜甜听见声音下意识转头,只扫了一眼没来得及关拢的车门内一地夸张狼藉,立马被烫到似的转回去,磕磕绊绊地说:“抱、抱歉”

姜沉看着从头发丝都透着尴尬的田甜甜,有些无奈,“没必要的田小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作为特助,田甜甜简直天天忙到飞起,从生意场上的业务到楚晖个人生活都要负责,前段时间姜沉被派去做保镖的时候和她见面次数多些,也不可避免的在几次楚晖摁着他做或者在他身上玩道具时,被田甜甜听见那些不可描述的动静。

他更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田甜甜已经转过身来了,闻言抿抿嘴,情绪有点低落,“有人死了。我觉得屋里有些闷,出来透透气,看见了在花园抽烟的司机。我猜到是你,然后拿了楚公子的备用换洗衣物给你。”

楚晖的衣服。

有那么一瞬,姜沉克制不住心里的恶寒,差点想把衣服扯了。好在理智压住了他,随后捕捉另一个重点,“谁死了?”

田甜甜望着他,说:

“花姐。”

——

再看见花姐时,是在临时充当停尸柜的冷库里。前几日还花枝招展张扬跋扈的人现在安静地躺着,肤色青白,肢体僵硬。一层白布盖住她的身体,也盖住了更多的痕迹。

没人问她是怎么死的。就像没人会询问厚厚白布上渗出的血迹。

露在白布外的头颅仍然美艳得不可方物,只是大睁暴突的眼球和惊恐的表情破坏了美感。被人扯出唇外的舌头上,一排璀璨华美的珠宝深深扎进薄薄的皮肉,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唇边,姜沉认出了那是她曾经最钟爱的首饰。

他轻轻将舌头放回原位,合上嘴,再慢慢抚平狰狞瞪大的眼睛,让这张脸变得安详而美丽,就像曾经那样。

姜沉轻声说:“对不起。”

严格来说,花姐也不算全然无辜。私自泄露隆升情报、再以此陷害楚晖的确是她做的。但她向来自信也自傲,看谁都像在看手下败将,对楚晖的敌意总需要一个引子。

是姜沉,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慢慢铺垫,以柔和的不会被人怀疑的迂回手段,让花姐总能听见方生对楚晖的夸赞、袒护、看重,一点点勾出她心里的警惕与反感,诱导她陷害楚晖——事实上,花姐以为她只是为了陷害随意泄露的一些信息,其实都是安全局急需的。

他一直很疑惑,不知道方生对楚晖那种全然信任从何而来。流传的说法是楚晖五岁就被方生收养,情同父子,感情深厚。但一个能把自己亲生孩子逼到胃破裂、将生下孩子的枕边人随意送出去折磨至死的家伙,真的会在意感情吗?

老k希望能挑起隆升与另两家的斗争,姜沉则在想,倘若能引起隆升内斗分裂就更好了。便是不行,能在方生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也值得。他很好奇,强势霸道如方生,在得知楚晖可能的背叛后,这份信任还能继续吗?

现在他有答案了。

尽管答案是用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换来的。

“如果有来生,祝你能去一个正常的、无忧无虑的世界。”

离开冷库时,田甜甜在门口等他。

其实理论上姜沉是没资格去探望遗体的,但事实是不知情者不敢沾惹是非,知情者更是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到头来,曾经备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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