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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鬃毛刷洗泬/刑椅吊蹆露批/刷搔G点宫口刺激Y叫c吹/g甲缚(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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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些,宫口是不是已经软得开了口。

oga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察觉不到危险的欢愉里了,对快感的追求清空了他所有理智。他的眼里满是情浪带来的快乐,自然留意不到面前俊逸的脸上,男人眼底的越发阴狠强烈的占有欲。

“我是……小骚货,主人……主人用力点,肏我……好舒服,肏我……”

他反射性地向前挺起阴阜,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肏干将肉根吃得更深,像只情动欢愉的小兽,甜腻叫声从他张开着的红唇里不受控地倾泻出。

拥满了肿嫩肉褶的甬道被男根毫不留情地撑开、填满、又抽离噗嗤噗嗤地带出汩汩淫汁。但湿热的甬道黏膜始终亲昵地紧贴着alpha的男根,吸得男人体内血液愈发沸腾。

许秋风垂着头,情欲的汗液沿着颊边滚落,夹杂着松香信息素。男人半张脸几乎淹没进半面昏黄的阴影里,只不过那幽暗下的双眼锃亮中流露着阴鸷。

“很舒服是不是?”男人阴沉冷冽,“肏烂你……我一定要射烂你的骚逼!”

男人一手攥着oga膝弯,一手掐紧oga大腿内侧的软肉,强硬地把双性人的双腿开到最大,挺起腰胯倾身狠着劲儿地以重力将粗根最大程度地尽没入沈言的肉穴。

紧接着囊袋重重拍击阴阜的湿泞水声激烈响起,胀得发烫的粗根整根抽出,又沉沉凿回深穴,不间断的抽送中甬道内的淫汁四溅、穴口肥唇翻飞,极其的信息素弥漫在室内空气里,随着每一下撞击,激起更浓郁的薄荷香。

粗狞男根打着转地搅弄着肉穴,不停撞击着甬道深处的每一块柔嫩黏膜。频频的快感越发激烈,随着每一次龟头深入顶撞宫口,快感也跟着更上一层。

高潮一浪跟随一浪,海水似地不停冲刷着沈言每一条末梢神经。

沈言彻底瘫软在床头,无力地朝男人脸的方向昂着首,氤满了快感的眼眸里湿漉漉的。视野也再看不清晰,一切都化作几团模糊的光晕,随着肏弄的掰动在沈言眼前闪烁摇晃。

许秋风则继续掐紧沈言的大腿,力道大得连指尖都陷进滑腻白嫩的腿肉里,甩动腰胯横冲直撞。

oga的宫口逐渐被顶开,硕大的龟头撞得宫口软化,进而顶入变得柔软松弛的腔口缝隙,无情地将狭窄的腔口撑大直至龟头整个穿过腔口、肏进宫肉里。

沈言的末梢神经在淫脑加成下无比发达,子宫内的敏感度全然不同于宫腔外,男人的肉根甫一肏进去,更盛先前数倍的汹涌情浪就瞬间吞没了沈言的身体。

“主人的鸡巴、呜……肏进小骚货子宫了……嗯嗯……”

“小骚货的子宫好舒服……子宫、嗯……满、满了呀啊啊……”

oga身体过筛地抽搐着,脊背僵滞蜷缩,他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巅峰,失焦的瞳孔进一步涣散,情欲的泪花断了线地顺着眼角串珠似地滚落。

沉浸在绝顶快感里的沈言禁不住将双腿淫荡地分得更开,迎合着男人的野蛮挞伐,恨不得将男人的肉根和囊袋都吞进肉穴里绞弄享用。紧致的宫肉也痉挛抽搐着缩紧,渴求每一缕神经都与粗暴的男根亲密接触,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唯恐错失哪怕分毫的欢愉刺激。

温热的宫腔窒息似地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甬道里的媚肉吃嘬似地蠕动,这淫浪妖娆的迎合也令许秋风不禁爽得腰眼都要麻翻了,忘乎了情欲以外的一切,满心只剩下眼前的美人和美人胯下的浪荡肉逼,大脑里再也装不下任何无关的事物了。

温暖的松木气息与清甜的薄荷香在两人忘乎所以的交媾里充满了整个房间,煽动着更高亢的情潮。一时间,幽暗昏黄的卧房内只剩下肉体淫湿的撞击声和两具缠绕摇动的赤裸胴体,满室的肉欲横流。

“哈啊啊……小骚货的、嗯骚子宫……被主人……呼……肏软了……”

“好烫……骚子宫在吃大鸡巴……爽死了……”

骚浪的oga爽得又喘又叫,声调染满了淫情欲意,恣意晃动着皮肤粉嫩的肉体,把乳肉和花臀都晃得摇出了淫软的肉浪。

男人脊背也同样淌满了汗水,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闯入子宫,都猛烈地装进宫肉尽头,以翕动的马眼吸附住内里最敏感的地带碾压须臾,碾得宫肉发疯似地泛起抽搐、掀起空虚,又赶在高潮前一秒又把男根整根抽离。

直至oga的淫叫声支离破碎,男人这才将满满两囊袋的浓浊精液全部射灌进沈言肏酥了的宫腔里。

灼热的精水烫得沈言上翻起双眼、全身痉挛哆嗦起来。绞紧的宫腔口本能地环紧男根,将精液一滴不外流地全都锁在子宫内。

而积蓄在沈言体内的快感依旧得不到出口,只能再度化作淫汁,从阴蒂下方的小尿眼里潮喷出来。

至于罗格交代的任务,沈言空空一片的大脑已经再没有半分能力去考虑了。

沈言醒过来时候,接待室卧房的窗外,天已然大亮。这是他进入调教营的第二天,属于许秋风的半张床早已凉透,只在空气里余下淡淡的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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