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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奉神 (溢R/触手神交/被扒开宫口内S)(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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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讨饶着:

“里面、进得太深了……好难受……”

“寻、安——唔……!”

又被吻住了。

窒息似乎更加助长了融化般的快感,言清霄顾不得身体的高热与渴求,颤抖着要挣脱谢寻珏的桎梏。然而腿脚软得像陷在软蓬的棉花里,他甚至才摇晃着膝行两步,就叫人扣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

“不、要……我不要了!”他崩溃地哽咽出声,“太多、了……已经满了…啊!放开……要漏了……呜……”

谢寻珏将汗湿的额发捋过耳后,然后探手握住了言清霄的性器,指腹在顶端缓缓地打圈摩挲。那里几乎没有勃起,却湿得厉害,言清霄发着抖去拨谢寻珏的手,却被对方捉住五指,强硬地两手交握住某处。

他在被迫自慰。

“你疯了……!放我、啊!”

更加稀薄而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溢了出来,言清霄后颈一麻,遽然咬住下唇。他正想拉开谢寻珏箍在自己腰腹的手臂,却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叩着卧室的窗框:

“……二公子。五更天了,您起了吗?”

那声音有些犹豫,似乎怕触怒了什么:

“林家的信使送信回来了,正在前厅等您的答复。”

太过分了。

言清霄汗涔涔地咬住枕角,耳边嗡鸣,小腹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谢寻珏还在游刃有余地抽插,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窗外的声音许久没有得到答复,再次轻敲了下窗角,声音微微提高:

“二公子?您醒了吗?”

言清霄猛然紧扣住谢寻珏的小臂,发白的指尖在小臂上胡乱地抓出道道红印。穴道剧烈地绞吸着体内的性器,而他咬着枕角,被意料之中的高潮冲刷到溃不成军。

而他也终于不必再费心忍耐。

玉瓶乍破,酒液潺潺而出,言清霄几乎是无措地蜷起身体,甚至试图伸手去堵住罪魁祸首。谢寻珏目光晦暗,似乎出神了许久,终于在下人一迭声的呼唤里嗓音喑哑地吐出几个字:

“……去备水。”

信使坐在前厅,茶水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天色渐渐发白,谢寻珏才姗姗来迟。

“谢家主,您可算来了。”

信使一见谢寻珏推门,就立刻站起身,表情诚恳而焦急:

“林老爷子的信在这里,老爷子希望你们越早动身越好。天气这样冷,雨又下个不停,老爷子担心土地上冻,到时候挖起来实在是太麻烦。”

谢寻珏点头,道:

“父亲的意思也是如此,我们决议明日就动身。先生一路辛苦,留下来用早饭如何?”

“不了,不了。”信使擦着额角的汗,“多谢您的好意,不过老爷子有些急事要托我吩咐林管事做,我得先去找人,就先失陪了。”

谢寻珏毫不意外,转头喊了下人帮忙带路,然后目送着信使远去了。随侍的侍女觑着他的神色,低声问:

“二公子,现在就传早饭么?”

“先不用,你去找李叔来。”他微微摇了摇头,说:“我有些事情要和李叔商量。”

他说着,毫不避讳地拆开了林家老爷子的信件,视线在上面飞快扫过,露出一个有些讽刺的笑。

侍女噤若寒蝉地低下头。

都说二公子不似长兄,平日不苟言笑,可那讽刺时的神色,却让人恍惚混淆。

薄雾蒙蒙,斜雨微微。

冷风扑面而来,谢寻珏的视线向外一扫,放下了马车的纸窗。

马车嘎吱作响地驶入青梧城,此时分明是上午,沿街却人影稀疏。言清霄枕在谢寻珏膝头,似乎睡熟了,谢寻珏看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衣袖。

“嫂嫂,该醒了。”

言清霄含糊地应了一声,揉着肩膀直起身,没骨头似的半靠在谢寻珏的肩头。只是眼睛还闭着,似乎是还没醒透,整个人透出一股难得的迷茫来。

谢寻珏泅湿一块帕子,简单地帮言清霄揩了揩脸。言清霄含糊地哼了声,只擦了几下就下意识地要往谢寻珏的身后躲,像只怕水又娇贵的猫。谢寻珏顺势收了帕子,望着言清霄因摩擦而微微泛红的嘴唇,平淡地说:

“要不要上妆?很快就要到林家了。”

两人挨得好近,言清霄耳坠上的金流苏流水一般搭在谢寻珏肩头,与外裳的金线刺绣交叠相容,仿佛一条奇异的纽带,静谧地在两人之间蜿蜒。

言清霄摇了摇头,却又很快改变主意,语气有些摇摆:

“我……涂一点胭脂算了。”

他理了理鬓发,然后取出暗格中的妆奁,很随意地取了盒胭脂。信手打开盒盖,他甚至没看颜色,只用小指沾了一点儿,调情似的擦在微丰的唇珠上。

这动作不是与生俱来,而是谢寻安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言清霄诸多风情,都离不开谢寻珏已逝的兄长。胭脂在体温与皮肉的揉碾下化开,浅浅地覆在言清霄唇上,如同含苞的花瓣般柔软。那只沾了红的小指就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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