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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六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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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六十九)

这个尴尬的文字游戏,并没有达到说笑的效果。

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原本有些困的小道士渐渐清醒,他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安抚她,宴奴宴姑娘,你是怎么死的,还记得吗?

这是要给她报仇?

回想着宴奴的记忆,林安宴的脸上渐渐涌出了感同身受的恐惧:水四面八方都是水动不了,怎么挣扎都没用,我手里她摊开掌心,我手里有个长长的东西,像是坠着流苏的玉环,它破了,残渣扎进了手心流了好多血水都是红的,喝起来很腥,我不想喝,可那水就不停地往嘴里灌

师父曾教过他,鬼物之流,但凡滞留人间,必然心有不甘。

心中怨气越大,就越受到限制,越不容易回想起生前怨愤之事,只会因为去世时遗留下的、模糊的死亡记忆而满腹怨气,然后利用这样的怨气,去伤害无辜的人。

尽管也有一部分鬼物在失去死前记忆之后,没有伤及无辜,而是选择了用不入流的手段维持自己在人间的形态可说到底,同人类不同,鬼物绝对不是个可以在阳间久待的物种。

甚至,有些在阳间逗留久了,记忆渐渐回溯,却发现仇人已然离世,鬼物内心的怨气愈发增大,作恶愈多,以至化为厉鬼,兴风作浪,弄得城镇甚至国家都动荡不安。

因此,除了给捉拿的道士和尚们打到魂飞魄散,这些鬼物,没有第二个下场。

而他的小狐狸精,冤屈如此之大,却无法将怨恨发泄到活人身上,已经够苦了,死后还要被胁迫着,忍着内心的恐惧来来侍奉自己

如果很久之后,她恢复了记忆,想起死前的痛苦冤屈,想起死后自己被胁迫的痛苦,而当时,能够让她发泄怒火的人,又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尽数化成灰烬尘土,那他的小狐狸精,会有多痛苦呢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小道士愈发怜惜地将她紧紧抱住,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温声哄道,不怕不怕,已经过去了,小宴儿不怕,我在这里

他想,小狐狸精太苦了,自己要保护好她,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林安宴平复了心绪,发现他哄起人来还挺有手段,就又道,公子,能伺候您,是宴奴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您可真温柔宴奴从未被人这样哄过。

我有一幼妹,黏人得紧,曾哄过几次。

原来是妹妹

几天前就偷听他和四小姐对话时,说自己有个十六七岁的妹妹,现在又冒出一个幼妹

林安宴琢磨着,不住地拿眼睛看他,小道士在这个世界的设定中,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怀中揽着温软娇躯,小道士在心中思虑着,他的小狐狸精看来是溺水而亡,等他取了她的魂命牌,再给她做一场法事,小狐狸精的活动地区,就不会再受限于邑城,就可以自由地跟着他离开了。

这个年代动乱得紧,甚至,他还可以找一具不不,那是师父禁止他做的事情。

小道士摇摇头,将吻轻轻印在少女香软的乌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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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尷尬的文字遊戲,並沒有達到說笑的效果。

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原本有些困的小道士漸漸清醒,他似乎在想著什麼,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安撫她,宴奴宴姑娘,你是怎麼死的,還記得嗎?

這是要給她報仇?

回想著宴奴的記憶,林安宴的臉上漸漸湧出了感同身受的恐懼:水四面八方都是水動不了,怎麼掙扎都沒用,我手裏她攤開掌心,我手裏有個長長的東西,像是墜著流蘇的玉環,它破了,殘渣紮進了手心流了好多血水都是紅的,喝起來很腥,我不想喝,可那水就不停地往嘴裏灌

師父曾教過他,鬼物之流,但凡滯留人間,必然心有不甘。

心中怨氣越大,就越受到限制,越不容易回想起生前怨憤之事,只會因為去世時遺留下的、模糊的死亡記憶而滿腹怨氣,然後利用這樣的怨氣,去傷害無辜的人。

儘管也有一部分鬼物在失去死前記憶之後,沒有傷及無辜,而是選擇了用不入流的手段維持自己在人間的形態可說到底,同人類不同,鬼物絕對不是個可以在陽間久待的物種。

甚至,有些在陽間逗留久了,記憶漸漸回溯,卻發現仇人已然離世,鬼物內心的怨氣愈發增大,作惡愈多,以至化為厲鬼,興風作浪,弄得城鎮甚至國家都動盪不安。

因此,除了給捉拿的道士和尚們打到魂飛魄散,這些鬼物,沒有第二個下場。

而他的小狐狸精,冤屈如此之大,卻無法將怨恨發洩到活人身上,已經夠苦了,死後還要被脅迫著,忍著內心的恐懼來來侍奉自己

如果很久之後,她恢復了記憶,想起死前的痛苦冤屈,想起死後自己被脅迫的痛苦,而當時,能夠讓她發洩怒火的人,又已經在漫長的時間中盡數化成灰燼塵土,那他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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