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雨后床戏(9 / 12)
头,像守着一个宝贝,寸步不离。
杨暮远没睡多久,手机开始响,他经纪人的电话,接通时嗓音还是哑的,“怎么了?”
那边问,“导演说你突然开车走了?”
杨暮远还处在朦胧的状态,慢半拍的感觉手指有点痒,低头看清后,忍不住沉沉的笑,说他是小狗,还真的是,翟棋正蹲在地上舔他垂下去的那只手,把指尖含进嘴里舔,舌尖挑逗着剐蹭着指腹。
“起来,别把伤口撑裂了…”
翟棋不怎么愿意,含含糊糊的继续舔,眼神执拗认真,“没事,不会裂。”
经纪人在听筒那边狠狠皱眉,“暮远,你受伤了?”
杨暮远把人拉起来,让他转过去看后腰的伤疤,心疼又酸涩,低头吻了下翟棋的腰侧,和经纪人解释,“不是我,是翟棋,他受伤了。”
经纪人一愣,“你专门为他去的?”
翟棋被他亲的痒,扭了下腰,又送回去,杨暮远一边抚摸着他的腰身,一边回答,“对。”
经纪人像是还要说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以前,没听说过…”
翟棋咬着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窗外的夜深沉,刚才杨暮远睡着,他只留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昏黄的光晕圈出一片地方,却照不到沙发这边,黑暗里,男人的指腹火热灼烧,烫的他浑身微微的抖,耳朵里听不进说的话,只有如浪的刺激不断拍打着他。
雪白的一截腰肢韧劲精窄,臀很翘,杨暮远对翟棋有欲望,或许从第一天就开始了。
杨暮远的唇线沿着腰肢往下,“你帮我请几天假吧。”
经纪人惊讶,他跟杨暮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任性,还是跟一个男人。
挂断电话,翟棋冲出口的浪叫,“远哥,远哥,舔我…”
一股邪火蹿的杨暮远眉宇褶皱深壑,低头隔着病号服的裤子咬一口翟棋丰腴的臀尖,“别总撩拨我。”
翟棋往前躲了下,又痛快的送回来,粗喘着低头,“远哥,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没关系的。”
这人吃不进嘴里,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不安心,不放心,不踏实。
杨暮远揉揉眉心,“是你觉得没关系,还是我觉得没关系?”
看他这样,翟棋立刻哑了火,嗫嗫喏喏的解释,“我,这次…”
杨暮远站起来推着他趴在床上,“别急,我说了会等你,就是会等你。”
翟棋垂着眼,睫毛耸搭着,抿了抿唇,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他想和杨暮远做爱,融入骨血。
之后的几天,杨暮远都在医院陪着他,只是任由翟棋再怎么撩拨也没有失控过,也没有像第一天这么腻歪,距离保持的正好,期间他经纪人来过一次,翟棋独自在病房里徘徊,等了很久杨暮远才回来,身后跟着经纪人,“你好,我是柴宇,暮远的经纪人。”
大牌经纪人柴宇,他带出来的艺人全部是影帝影后,翟棋和他握手,不着痕迹的瞥向杨暮远。
杨暮远已经和医生沟通过,翟棋后腰上的伤不重,可以回家修养,“先办理出院手续,我送你回家。”
回程途中,翟棋像只在热锅上跳的蚂蚁,手足无措,甚至浑身隐隐有些发凉,杨暮远就坐在他旁边,侧脸轮廓分明好看,神明般的人,该高高供奉在高台上的人,竟然真的会选择自己?
他总是感觉不太真实。
到达楼下,柴宇并没有跟上去,翟棋临进门之前紧张的说,“那个,远哥,我家里可能有点乱。”
杨暮远温和的笑了笑,“没关系。”
翟棋暖融融的又回了丝血色,他总觉得像杨暮远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发火一样,包容含蓄的低调着面对一切。
最近马伟忙着带男团,没有空给他收拾屋子,刚才说的并不是客气话,的确很乱。
从玄关开始,随地乱放的快递箱子,大大小小堆满走廊,上面的有些拆封了,有些没拆,客厅的茶几上堆满凌乱食品袋,烟灰缸里灭着一大堆烟头,还有干瘪的啤酒瓶,反正,一片狼藉。
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翟棋慌手慌脚的把垃圾装好,匀个沙发的空让杨暮远坐。
实在是太羞愧了,怎么能这样请影帝进来?真想揍自己一顿。
杨暮远的目光在烟灰缸和啤酒易拉罐上停顿片刻,招手示意翟棋坐,“你过来,我们正式谈一谈。”
翟棋紧张的同手同脚,后腰上的伤口明明恢复的很不错,此刻丝丝的透着凉风,规矩的坐在杨暮远对面。
杨暮远突然笑了下,像是无奈,“你不是挺野的。”
翟棋瞳孔亮了下,坦诚又傻气,像条野狗一样,“你让我野吗?”
这句话问得好,但是杨暮远没直接回答,再次看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经常抽烟?”
翟棋连忙扑上去把烟灰缸扔到沙发底下,欲盖弥彰的把打火机也扫下去,小狗眼耸搭着祈求的看着他。
杨暮远淡定的看着他,翟棋又趴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