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6 / 7)
了阿橘,而我,差点失去童贞。
我们花了三月,仍旧搬回了无用山,路过山脚,这里早已没有人烟了,两次遇袭,百姓惶惶然背井离乡。
路中大师兄在我身边没离开过,一应起居都是大师兄照料着我。叶炜驾车,我懒得出去,也就没正眼见过他。
回了山上,这里也已荒废了,蛛网四结,大师兄将我安置在不远处凉亭中,他和叶炜撩了袖子开始打扫。
无用殿说小不小,后面几个院子打扫过来,就算是大师兄与叶炜这样修行之人也有些劳累。我自告奋勇,要求打扫当初我与阿橘一起住过的屋子。
大师兄看我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推开门,屋里灰尘铺面,我掩了掩口鼻。然后启了窗。
青山绿水,却物是人非了。
大师兄与叶炜每日在那里寻找古籍书册,希望在里面能找出什么来,而我,每日浅浅练些剑法,不过准备三餐,打扫屋子罢了。
这样离阿橘的事过去快要半年,突然有人在山下出现,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有过客住下,后来发觉不对,叶炜下山打听,看那些人一身军装,装作游客一问,有大喇喇的兵士透露,皇城里姜荨大人这几日要来这里视察,说是这里风水好,将来可以做皇家陵寝的。
得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沉默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那日我记得很牢,是七月初九,大师兄将我叫到一边,告诉我,这几日要我在树林里地道中躲躲,怕是有异。
我有些不放心,看着远处执剑守着犹如当初的叶炜,又看看大师兄一脸严肃,不得不点头。
“你能答应来接小乔吗?”我急急向大师兄问道,仿佛此生再也不会见他。
“嗯。”大师兄温温柔柔笑着,将我揽入怀中,一如当年梦魇时我哭着叫那人不要走一般。
是我看岔了吗?叶炜似乎转过了身。
当晚我躲入树林,大师兄叫我不要出来,如果天明了还没有人来叫我,那么一定要沿着地道逃出无用山,改名换姓,再也不要想报仇之事。
我哭的一塌糊涂,手里sisi拽着大师兄的衣袖,除了点头不知道做什么。
“乖,等我们胜了,我和叶炜一起来接你,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去过好日子。”大师兄00我的头发,而我躲进他怀里只想着如果不分开该有多好。
我突然出声:“叶炜。”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附近徘徊的叶炜转过身,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在大师兄怀里说着:“你要好好活着。”
大师兄失笑:“小乔果然还是喜欢三师兄的,嗯?”
“谁喜欢他si人脸了?”我把头埋得更进,闷闷出声。我只是,不想再让身边人离我而去而已。
“好。”良久,那抹身影才出声。
那晚是我过的最惊心的一晚,那夜算起来也是阿橘离世半年。
我在幽暗的地道里,四周只有一豆烛火,y森森照着。脑海里是当初师父师叔与那怪物拼杀的场景,又想起大师兄对我千叮万嘱,绝对不可以出去。
我的身边就放着一个包袱,里面是叶炜替我整理的,金银细软,还有垂着浅枝绿长穗子的一柄长剑。
“如果我们不来,你就逃走,越远越好。”
大师兄的话犹如在耳,我却越来越心焦,这里并看不到外头夜se,我燃了一炷香,燃尽就再点一支,这样算起来,早已过了七八个时辰,大约已是丑时了,夏日里天亮的早,这时候也该见天光了,可是大师兄与叶炜,却不见人影。
仿佛阿橘仍在,她轻轻对我说:“我会回来的。”
可是阿橘骗人,她没有回来,大师兄这样说,大约也是骗人的,他不过二十三岁,能修炼几年,师父这样高深的人也治不住姜荨,他和叶炜又如何能治住,不过是——
“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我在幽深的地道里低喃出声。
“轰——”
我站在地道入口,东边已翻了鱼肚白,四周静悄悄的,我r0ur0u眼睛,右手里执了剑,要si,也要与师兄si在一处。
我气喘吁吁赶到那里的时候,眼前是不可置信的一幕,却叫我心生欢喜——
姜荨露了原本凶残丑陋面貌,身上灰黑衣裳,x口两柄长剑贯身而入,大师兄与叶炜身上虽血w斑驳,却依然不动如山。
姜荨sisi盯着叶炜,灰白眼珠里满满不甘心——
“你,你竟然——”
轰然倒下。
“大师兄——”我跑上前去,扑进大师兄怀里,大师兄眼疾手快揽了我,“叫你等在地道里,你怎么不等?”
我抬起头来,眼睛里闪闪发光:“若是我乖乖等了,怎么还会见到这样jg彩的一幕?”
“你呀!”大师兄无奈笑笑,又转身去问叶炜:“你还好吗?”
叶炜孤身一人站在那里,有些落寞,对我们点了点头。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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