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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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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砚一掌将他给拍开,眯着眼睛看他,“你若是如此想——”

下一句话卡在唇边,沈随砚有些不知怎得开口。

想起近些时日姜皎的态度,他自嘲笑下,自个都是如此,如何还能教旁人。

没一会儿,他也端起酒盏一杯杯的下肚。

两人不似来吃席面,倒是像及了买醉的人。

只是周遭的贵公子们都没有敢靠近,这两人,不知今日是怎的,倒是受窘一样。

不想此时,一小厮过来对着段祁卿道:“桂香院处,有位阮姑娘想要见段世子一面,不知段世子是否得空?”

段祁卿晕乎乎的道:“阮姑娘。”

方才神智还不清醒,可是一听见这一名字,就立刻似又活过来一般。

手中的酒盏掉落在地上,他扯着沈随砚的衣袖,“你听见没,阮姑娘邀我相见,她定是想通什么,定是明白我对她的真情,这才邀我。”

沈随砚握着酒盏的手逐渐紧了,眉心直跳。

狭长黑眸中是压不住的戾气,不知有多克制才止住想要打段祁卿的冲动。

小厮看见段祁卿这般,一时不知是走还是留。

段祁卿倏地站起身,酒也醒了大半,不由分说的直接推着沈随砚朝前走,“今日你可定要陪我一道去,我要让你瞧瞧,阮姑娘并非是不愿搭理我。”

后头的观墨与观砚看见自家王爷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样子,却又不好上前阻止。

观墨问着一旁的观砚,“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将段世子给敲晕。”

观砚淡淡道:“王爷并未动手,就证明他还能忍。”

沈随砚对着段祁卿道:“放手。”

段祁卿也不知如今是酒醒还是没醒,摇头坚定说:“不放。”

沈随砚鬓角处跳动的厉害,这个醉鬼,路倒是不会走错,还走的如此平稳。

索性不与他计较,留在席面之上也是无事的。

只是两人一到,段祁卿的目光首先是被站在一旁的阮桃吸引过去,而沈随砚,则是十分精准的捕捉到姜皎与宁司朔所在的地方。

他看见满树花香下,姜皎与宁司朔站在一处。

裙摆与衣袍因风的作用而交缠在一起,一人玉树临风,一人娇柔婉约,在一起是说不出的般配,可是沈随砚只觉着刺目极了。

姜皎与宁司朔并未发现不远处沈随砚的身影。

站的有些累,她同宁司朔坐在石桌之上。

宁司朔看着茶水不免轻笑,“这么多年,表妹还是喜欢喝香片。”

姜皎有些不大好意思,“我一贯嗜甜,旁的茶加了蜜糖总是觉着失了本味,还是香片最对我的胃口。”

宁司朔点头,喝下这杯他并不喜欢的香片。

甜腻的口感蔓延开来,宁司朔记起信中的内容,突然间问道:“你的夫君,待你很好?”

提及沈随砚,姜皎白嫩的指尖先是握紧,而是慢慢舒展开笑意,“是,他待我很好,成亲的这段时日,我很开心。”

方才还是带有甜味的香片,突然间就开始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宁司朔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姜皎也带有些淡笑,“如此便好。”

两人一时间有些无话,隔了三年未见,她又已经嫁给别人,距离好似就在此刻突然之间拉开不少。

姜皎斟酌着开口,却仍如在闺中那般撒娇一般,“听舅母说,表兄至今未曾娶妻,也没有心仪的女子吗?”

喻大娘子回回提到宁司朔的婚事,都不由得叹气。

原因无他,宁司朔虽然在上京也算是有些名头,可是却突然被调离去洛阳,任是哪家的人,都会对婚事有所顾及。

若是女儿嫁过去,夫君却只能一辈子都待在穷山恶水的地方,要如何是好。

是以,上京中适龄的贵女倒是都歇了不少的心思。

宁司朔无奈笑下,“一回来母亲就明里暗里的同我说此事,我本以为在萤萤处能寻得份安宁,不想萤萤竟也说这般的话。”

看着宁司朔的琥珀色双眸,姜皎稍稍埋怨一下,“舅母待我如此好,自然不能让舅母伤怀不是。”

随后她含着秋水的眼眸之中,又透出几分狡黠来,“表兄既然不愿说,那我可就同舅母说表兄觉得谁家的姑娘都好了。”

宁司朔轻敲石桌,眸中暗藏警示,“萤萤,不可胡闹。”

姜皎端起香片又喝上一口,“我才没有胡闹,分明是表兄自个没有认清。”

两人说说笑笑,又含羞带窃的模样,一分不落的都进入沈随砚的眼中。

他眸色暗沉,硬朗的下颌呈现凌厉的弧度来。

今日阳光甚好,可是沈随砚浑身却只有冰冷的气息。

他看见姜皎与宁司朔品茶打趣,又看见姜皎的面容上出现从未对他有过的灵动。

便连她的发髻之上,都带着一根黑檀木的发簪,可那,并不是他送的。

沈随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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