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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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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给村里谋过许多福利,村里支持者也众多,当时就有很多村民纷纷赶来,围在街头议论纷纷,痛骂偷盗者太恶劣,连好人的车都偷。

经过调查摸排和调取监控,很快就找到了偷窃者,司机一看事不好,那小子进去了肯定得给我供出来,于是连夜跑了。

他想得没错,那哥们审讯刚开始就直接把兄弟卖了。但由于司机已经跑路,警方只得发布了追逃令。

追逃刚过了 2 天,有一个人悄咪咪地摸进了周时的办公室。

周时抬头瞅了一眼:“你找谁?”

那人的打扮看上去还挺阔绰,五十多岁,不过似乎从来没见过领导似的,一张口就结巴了:“我,我我我我……”

“你怎么了?慢慢说。”周时耐着性子问。

“哎呀,领、领导,求你为我儿子做主啊!”这人说完这句话,弯腿就要跪。

周时吓得从桌子后跳起,一把拉住他往上提,呵道:“你有话好好说,跪什么跪,我都还不知道你找我要干啥。”

那人劲头贼大,周时用力拉,他就用力跪,两人这么一撕扯,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把一个红包塞进了周时的口袋里。

当然,当时周时并没有发现,他把那人拽起来按到凳子上问了半天,这才搞清楚原来这人是司机的父亲,说来说去就一个诉求,让周时放过他儿子,车不是他儿子偷的,也不是他儿子卖的,反正盗窃者也抓到了,不如就这么算了。

周时严词拒绝了他,这人倒也不再啰嗦,又说了两句话就利利索索地离开了。

待他走了十分钟,周时才发现口袋里竟然多了个红包,打开一看,足足有一万元。

旁边还附着一封信,称感谢周时的大恩大德,他们全家无以为报,将来绝对为周时当牛做马,还特意提到了他们家在村子内外都有产业,意思不差钱,如果周时有需要,他们绝无二话。

周时一脸黑线,谁特么答应他们拿钱消灾了。

为了避嫌,他没有亲自去那司机家里送还红包,而是直接把张立阳叫来,让张立阳去跑了这一趟。

二个月后,司机被抓捕归案,这期间那家人再也没来送过钱。

那时的周时哪知道,司机的父亲根本就没有找过周时。

自家儿子吃喝嫖赌不学无术,在家里经常摔摔打打的,还妄想争村干部,跟人家闹的不可开交,父亲早就看他横竖不顺眼了。

无奈孩子养废了,自己也管不了,他正巴不得警察能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去监狱里蹲上两天吃吃苦,所以当他听说儿子指使别人偷摩托车,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心想,抓走,赶紧抓走。

张立阳去送还红包时,他正好不在家,红包给了他媳妇,媳妇以为孩子爸真的花钱托人去了,所以就收下了红包也没有多问,等司机的父亲回家听说这件事后,估摸着是不是警察弄错了,等了几天,没人来找。

于是心想,这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拿白不拿,这件事就这么理所应当的过去了。

然而实际上,去给周时送红包的人,是孟开良花钱顾的,这起盗窃案当天他就知道了,后来有一搭无一搭地关注了一阵,直到听说指使者潜逃了,这才动了个脑筋,决定试试周时是不是真的刚正不阿。

这个案子是有特别之处的,可操作的空间就在于,这名司机虽然受到了他哥们的指控,但他毕竟没有亲自上手,除了口供,没人能证明他是背后指使者,而口供这个东西,毕竟说变就变,所以要不要抓他,周时完全可以操控。

那一年,周时的工资一个月还不到 2000 块,1 万元够他辛苦干半年的,但凡稍微动点心,这笔钱都不可能还的回去。

不过,他最终还是做出了令孟开良满意的选择。

但这就完了吗?并没有,刚正不贪,只是最基础的品质,孟开良想要考验他的,还在这个之上。

没多久,机会又来了。

当年年底,一家快餐店发生了一起劫持案。

劫持者 30 岁左右,本就因为生活和工作屡屡受挫,经济紧张导致精神压力很大,在中午就餐时,由于挑挑拣拣又意外被卖餐人员嘲讽了一句,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

当时就跃进柜台里,劫持住那卖餐人员,让她把钱都交出来。

现场人马上报了警,周时迅速带队抵达。

天南是个中等城市,那几年,局里还没有配备什么谈判专家,有事只能周时上。

于是周时面对劫持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磨破了嘴皮子,但没能打动其一丝一毫。

当时狙击手也在外面做好了准备,然而劫持者把自己藏的很好,卖餐人员反而因为惊吓不住地颤抖,眼看要扛不住了。

周时决定转变策略,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人质替换出来。

谁去呢?

平日里不言不语的赵博生突然站了出来:“周队,我去换,队里我岁数最大,你们家里孩子都还小需要照顾,万一出点什么事,家里就塌了,我孩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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