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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车(18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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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揣测,“看来你这一个星期没休息好啊。”

梁皖育双手交织,微微前倾,“何局,我……”何局抬手摆了摆,梁皖育止言,“说说你母亲的事吧,她还好吗?听白浩说,她已经住进医院了?”

“是的。”梁皖育微挑眉眼。

“当年你父亲和我都是刑警队的扛把子,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坐这把椅子多年,却再没遇见像你父亲那样的汉子。”何局靠向座椅,面容惆怅,梁皖育低头不语,他撇看一眼梁皖育,接着说:“你很像他,和他一样都是咬掉牙咽肚子里的人。”

梁皖育抬眸,眼里晦暗不明。

“居委会的事已经传开了,刑警打人是大忌。”梁皖育鼻头泛酸,心里有些慌神。

“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吧,这些日子,白浩会接手你的案子。”

“何局,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可以吗?你现在需要休息。”何局站起身,梁皖育也站起身,手指不安地摩挲。

“你母亲那我会让院长多留意,算是我能替你父亲做的一些事了。”何局离去,梁皖育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梁皖育走向柜子,收拾着东西。白浩在门口来回徘徊,哀叹一声,走了进去。

“皖育。”白浩换了称呼,梁皖育背对他继续收拾。白浩绕到他身边,“你,我等你回来。”

梁皖育仍旧没回答他,在脑海中一遍一遍过着何局的话。

“化工厂的事我会好好调查的,真的,兄弟,你信我。”白浩把手搭在梁皖育手背上,感情真挚。梁皖育咬了咬后槽牙,拍拍白浩的手点点头,“我知道。”

白浩开车将梁皖育送回家,一进门白浩愣了一下,环顾四周又看向梁皖育,“你大扫除了?”

“嗯。”

白浩瞪大眼睛看着那些焕然一新的陈设,连走路的步子都变得小心生怕踩脏了地砖。

“我给你放这了。”白浩将纸盒放在客厅一角,梁皖育趁机将桌上的粗绳扔到沙发后面。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白浩拍拍胸脯将车钥匙丢给梁皖育,梁皖育点点头。

白浩一走,梁皖育打开卧室的门,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出。梁皖育看了眼各个窗户,还同昨天一样全部都反锁着,他拉关电闸来到院外准备上锁,一转身看见邮箱底下又放着一盒牛奶。梁皖育疑惑地走近拿起牛奶,这些日子到点都会出现它,可是梁泽成对牛奶过敏,按理说梁母应该会让居委会换些别的什么送。

梁皖育转身看向四周,特意观察着树木和小巷,没什么动静,除了蝉鸣便是燥热的阳光。梁皖育转过身,忽然间身侧小巷发出一声窜动,梁皖育迅速跑进巷子。

是只猫,还弄掉了领居家的纸盒子。梁皖育将纸盒子放回原位,看向巷口尽头,他敏锐的目光直盯着转角处,片刻后,梁皖育松一口气,回到大门。

梁皖育没有给院门上锁链,他把行李和牛奶放在车上,驾车离去。

“战云哥哥~”一声极低的呼唤从梁皖育隔壁家院里传出,“他走啦~”

何战云从梁皖育家后门探出头,眼神灵动地观察周围环境。何战云穿过巷子来到大门,小孩子们都跑了出来。

“黑脸哥哥搬家了吗?我看见他拿着一个大箱子。”小孩子说。

“没有吧,搬家不应该把院门锁起来么?”另一个小孩子说。何战云噘着嘴巴思索着,突然看到信箱下的牛奶不见了,何战云开心的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战云哥哥你在笑什么啊?”

“噢没什么没什么,皖育哥哥去找阿成哥哥了,没事,我带你们买糖吃好不好?”

“好,我们还想吃辣条。”

“啊?辣条啊?爸爸妈妈允许么?”何战云挠挠小孩的脑袋,“不吃辣条,吃别的。”

梁皖育来到市郊的一栋小区,不似市中心的繁华,这里是工业区建设地带,到处都是被拆后剩下的地基,眼前的几栋楼侧面也都被画上了“拆”的字样。梁皖育把钱付给房东后便上了五楼顶楼。房东看着梁皖育健硕的背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搬来这种地方,毕竟这里的人要么是无家可归,要么就是早早搬离等着拆迁款发下来。

梁皖育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他直挥手,他走进屋四下看看,原来是西边的一扇窗户没关,外头工地建设以及重型卡车来回穿梭导致灰尘全都飞了进来。梁皖育关上窗户,找了块抹布浸湿后便细细擦拭起来。

何战云跃雀地小跳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白澜坐在沙发上看书。

“妈妈。”何战云跑到沙发边坐在地上,将脑袋搭在白澜的膝盖上,“妈妈,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呀?”白澜摸摸何战云的脑袋。

“我的梦想就是当刑警,现在虽然考上警校了,但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呢。”何战云弯弯绕绕地说,梁母看出他的醉翁之意,“说吧,妈妈能帮你的一定帮。”

“我想,既然上学之后除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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