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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荒谬的世界唯一的真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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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贾敏抓过儿子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手玩弄他的阳ju。何天宝被撩拨起来,闷声不吭地爬上母亲的身体,肏弄一会儿,把她翻过去换成老汉推车。一边慢慢做一边玩弄她的乳房。贾敏的乳房因为姿势问题向下会鼓胀得像是两个足球,揉搓起来非常刺激。

他情绪不高,贾敏就淫声浪语地挑拨:“轻点儿,小坏蛋……哦……大ji巴儿子……你的ji巴太大太硬了……妈妈要被你肏坏了……轻点儿……就是那里…

…就是那里……”

何天宝欲火果然炽烈起来,把妈妈面朝下按在床上,像强奸一样硬插硬干起来。中秋月圆,银色的月光铺满房间,照亮了凌乱不堪、彷彿遭了贼的床铺,照亮了贾敏光洁的后背和屁股。从后面俯视,她的身材格外地好,臀围好像是腰围的三倍。何天宝一边干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屁股。

贾敏被干得摇头摆尾,又哭又叫,这时她彻底放开了,淫词浪语,什么都说:“乖儿子,好少爷,好老公……好小宝,干得好,狠狠干,肏你娘,肏你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你个小婊子。”

“我是小婊子,我是被儿子肏的小婊子!”

“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的ji巴,我只爱乖儿子的ji巴,大ji巴儿子,大ji巴丈夫……使劲操你的小婊子妈妈!”

她被肏得满床乱爬,一头撞上东头的炕柜,捂著头趴在那里不动,何天宝也赶紧停住动作,想要退出来,贾敏臀部后坐,把儿子的ji巴吞回y道,一边哼哼一边说:“继续,继续干……”

“你的头……”

“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次了——我要你给我!”贾敏忍痛晃动腰臀,向后迎合。

母子俩一夜无眠,只是沉默地赤裸相拥。

第二天清早四点钟,贾敏就起身拿出自己那件白绸旗袍,给桃花换上,何天宝去把汽车开到门口,两人一左一右扶著桃花的尸体,一起出了小院,看看周围没人,把尸体塞进后备箱。

天空刚刚泛起黎明时的晶蓝时,汽车缓缓驶出阜成门,上了去西山的路。早晨有薄雾,何天宝之前开过一次这条路,淮确地把握著方向。出城两三里,只见路边一片房子前面一个人站在大锅边忙活,好像是个早点摊。

贾敏说:“饿了,吃点东西吧。”

何天宝车靠路边,两人下车一看,摊子上卖的是粳米粥油条豆汁之类的早点。这豆汁是只有老北平才能消受的古怪热饮,隐隐泛著绿色,散出酸臭的味道,大锅十步之内彻底压倒清凉的晨风。何天宝皱眉不止,贾敏如获至宝,先要一碗就是一碟咸菜喝了下去,不过瘾又要一碗。

何天宝喝著粥,低声说:“没有尾巴,我在前头找个没人机会把你放下吧,一会儿路上车辆和行人可能会多起来。”

贾敏转脸向风,背对著他,点点头,含糊地说了句“好。”

汽车开过这片村子,两边不断地有村庄,在三家店过河到了永定河西岸才找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汽车开进树林,爬上一片山坡,山坡尽头是耸立在河边的一段悬崖。

贾敏拿出之前淮备的农妇衣服,就在前座脱下旗袍换装。何天宝把桃花的尸体从后备箱拖出来,打算摆在后座。一抬眼忽然看到贾敏刚刚脱掉旗袍,朝阳照上她半裸的身体,熠熠生辉。

贾敏衝他一笑:“傻小子,别瞎看。”说著套上上衣,一个镯子从她的衣服包里落出来,沿著她洁白结实的大腿滚出车门,跌在草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半个圈子,落在草丛中。是个青绿色的玉镯,颜色不算好,但有种特殊的氤氲之气。

何天宝霍地站起,桃花的尸体滚在脚下。

贾敏愣了一下,行若无事地继续系钮子。

何天宝拣起那个镯子,问贾敏:“这是奶奶的镯子?”

贾敏说:“是啊。”

“这一隻是谁的?姐姐的还是李晓滢的?”

何天宝一步衝到贾敏面前,想要伸手把她抓起来。贾敏身上除了内衣就只有一件土布褂子,衣襟没有合拢,何天宝不想碰她的皮肤,竟然无处下手。

贾敏的杏仁眼放出锋利的光芒,红唇苦笑:“我认识这镯子,是你奶奶留给你们的吧?你和秀儿一人一个,所以你珍重地一直带著,还送给那女特务当定情信物。知道这是你的宝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扔掉——所以说干咱们这行绝不能心软,心软就是自杀。”

“你杀了……李晓滢?”

“是的。”贾敏轻轻说:“我们要杀她,是为了革命。我亲手杀了她,是因为我嫉妒。”

何天宝瞪大了眼睛盯著这个半裸的、美丽的、危险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贾敏看著刚刚何天宝拣起镯子的地方,阳光照在她蓬松的头发上,在她的瓜子脸上洒下阴影。何天宝看不清她的表情。

贾敏说:“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李晓滢不是真的日本人。我看到了她的证件,她是渖阳的归化民,取了日本名字,受了日本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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